井蓋下麵黑漆漆的,隱隱約約能看到樓梯。
男人掏出了手機,打開了手電筒。
將宴時扛到了肩頭上,隨後沿著樓梯下到地下。
緊接著,刀疤男也扛著妙妙下到裏麵。
階梯不是很長,下了樓梯,前麵時窄窄的通道。
通道裏依舊是黑漆漆的。
被抗在肩頭上的團子看到滿目的黑,身子抖了抖,害怕得閉上了眼睛。
穿過漆黑狹長得通道,不遠處有了亮光。
那是通道了出口,出口處視野突然開闊起來。
隻見十幾平米的房間內,整整齊齊擺了四列的籠子。
每列都有五個大籠子並排。
籠子是用來關押大型惡犬的籠子。
團子被扔到了地上。
她緩緩睜開了眼睛,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,她徹底呆住了。
宴時也呆住了。
隻見這鐵籠子裏關的不是惡犬,而是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人。
被關在籠子裏的孩子們,年齡大小不一樣,有男孩有女孩。
每個人都臟兮兮的,呆呆的,麵黃肌瘦,看起來神情恍惚。
有的籠子裏有一個小孩,有的一個籠子裏關著四五個。
“老三,強哥說這兩個分開關。”
“我手裏的這個小東西,就關在那個籠子裏。”男人手一指,三兩步遠正好有一個空著的鐵籠。
被封著嘴的宴時望著團子的方向,掙紮著,可是哪裏抵得上壯漢的力氣。
“宴時哥哥。”
團子剛叫了一聲,便被男人拎起來,關進了另一個空籠子。
團子被男人直接扔到了籠子裏,等到團子爬起來走到籠口的時候,男人已經掛了鎖。
哢嚓一聲,大鎖落上。
團子在籠子裏扶著欄杆,滿眼無助和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