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蘭顯然把這些紮堆的幾人當做是一起來玩的同學了,剛好在那一群人裏隻認識一個學妹,客氣地壓著自家孩子道歉。
“沒關係。”
她淺淺一笑,反倒是覺得自家這邊可能給你家孩子添了點麻煩,看著那飽受摧殘幾乎要看破生死的茫然眼神……
“對了,園子家最近似乎在籌辦畫展,我記得清依你對這些很感興趣。”
小蘭學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,提了一句。
“到時候一起去看吧~”
“嗯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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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有財團注資,冰場的麵積誇張到讓人難以想象,專門劃給初學者的賽道和把杆看上去也繞了一整圈。
環境的布置很有童話風格,水晶雪花般的吊燈浮在空中,有各種動物樣式的可愛輔助器可以使用,立柱周圍纏著冰藍色的燈帶。
人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多,畢竟會選擇到遊樂園裏麵溜冰的人到底還是少數。
換好了冰鞋帶上了護膝和手套,清依終究還是把自己的長發梳成雙馬尾戴上了頭盔,微卷的發尾乖巧柔順的垂在胸前。
因為有冰套,輕鬆保持平衡的少女試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走到冰場。
感覺稍微有點奇怪,和高跟保持平衡的點不太一樣。
男孩子的速度果然要更快一點。
“清依!”
沢田綱吉朝著張望打量的清依招招手。
“綱君~”
軟乎乎的棕色短發被壓進了黑色的頭盔裏,隻咋咋呼呼的翹出來一點點,除此之外隻帶了黑色的手套。
抬眼一看,除了自家可愛的男朋友,其他幾位至少平衡都不錯的樣子。
已經一腳踩進了冰場,靠在門口不遠處休息的獄寺還是一副酷酷的樣子,完全沒有帶護具,因為冷峻的氣場和臉,有幾個女孩子在偷偷打量他。
“獄寺君好厲害,是以前學過嗎?”
另一邊,綱君的重心基本全靠牆,明明還沒有拆冰刀上的保護套,但整個人就已經不怎麽找得到重心了。
謹慎又試探著,驚訝又帶點崇拜地看向好友。
“不,這是第一次,其實想要保持平衡並不困難哈哈哈。”
被誇獎的銀發少年支起身子哈哈笑了起來,然後大概是因為笑的時候重心太向後了,腳底一滑,要不是順手扶了一把,估計能摔一個很漂亮的屁股墩。
“噗——”
清依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“聽起來的確並不困難呢。”
拉住綱君的手,清依扶著牆試探著進入冰場。
邊緣的冰,一般會是整個冰場最受摧殘的,有點坑坑窪窪,不過中午似乎補過一次,比想象中的輕鬆。
也有可能是清依從小已經習慣了靠著掃把飛行,和在空中掌握平衡比能夠腳踏實地的地麵要容易的多。
但是身邊的人在進入冰場的那一瞬間,綱吉重心就完全撲街,靠著清依的手堅持了兩秒鐘,把另外一隻手死搭上了扶杆。
整個人的身體以一種扭曲的狀態掛在扶手上。
“哦,的確,極限的比想象當中的要容易一些呢!”
大哥的身上似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,總感覺要把冰場給融了。
“哈哈,木幡、前輩和獄寺都很厲害啊。”
說這話的人,幾乎是所有初學者當中最不像初學者的一個。山本君看起來可以直接去賽道嘗試速滑的程度了。
“要不分散開先練習一下吧,總感覺我們在門口堵好久了。”
“大家都好厲害啊,我完全找不到平衡。”
沢田綱吉對自己的表現早有預料,並不算多驚慌地哈哈笑了一聲,拉著扶手稍微站直了一點。
努力的稍微向前挪了兩步。
不算太成功。
重心太向前傾了。
“請務必讓我來教您!十代目——我剛剛有查閱過資料,理論上……”
獄寺隼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副無框眼鏡,自信地架在了鼻梁上。
“獄寺,我們去那邊吧——”
“你這棒球笨蛋,放開我——”
“那邊的氛圍看起來不太需要我們去打擾吧哈哈哈。”
一把攔走了星星眼加理論講解欲勃發的好友,山本武扯著獄寺的衣服把人拎走了。
至於熱血派的大哥……他已經熟能生巧地學會自己撞柱了呢。
“啊啊啊,大哥轉彎啊,馬上就要撞了,真的馬上就要撞了,看前麵轉彎啊!”
“極限的做不到啊!!!”
“那你剎車啊!”
“極限的不會啊!!!”
他這樣叫嚷著,非常堅定的撞上了旁邊的立柱。
“哈哈哈哈,極限!”
撞完了之後還很開心的樣子。
清依:我看不懂,但我大受震撼。
雖然還是處在新手賽道甚至還沒有滑出一步。
但是清依和綱吉兩個人覺得自己已經看了好幾場大戲。
他倆對視了一眼。
“總之,我們先慢慢的挪兩圈看看?”
回歸到自身,兩隻菜鳥還是選擇腳踏實地的拉著手,慢慢往前挪。
“說的也是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老連載期綜合症了,總覺得自己要移情別戀了,文野出新我終於開始認真補16歲了,之前漫畫那個劇情……唉。
劇情啊,它推的好慢啊,但是我好喜歡寫貼貼
會慢慢寫噠,每次想咕都能看到評論區催,良心就開始——
總之親親大家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