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誌斌的目光一寸寸冷了下來：“好啊，就算你不要求，我也會說。本來還想先說說你們副隊的那點事，既然你要求先說你的，看在老隊友的份上，我當然要滿足你……”</P>

肖慎翻了個白眼：“廢什麼話，你要真知道什麼你就趕緊說。可彆說那些大家都知道的老掉牙的東西。要說就說點彆人不知道的。你要說的好，我還能給你鼓鼓掌。”</P>

“五年前。”孫智斌冰冷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：“你嚴重瀆職，借公徇私，那起特大交通事故真的是意外嗎？”</P>

“怎麼？你就要說這個。”肖慎神色陰沉了一些，臉上那股囂張氣焰卻絲毫沒受到影響。</P>

這件事對他的影響確實很大，可這麼多年了，再嚴重的傷口，也終歸會有結疤愈合的那一天，雖然疤痕不會消失，但帶來的疼痛卻是會消失的。</P>

若孫智斌隻是拿這件事兒就想攻破他的心理防線，怕是太小看他。</P>

他吊兒郎當的道：“當年新聞報道不是都說了嗎？我也因此停職了半年。又把這事拿出來說，怎麼你還懷疑上頭最後查出的結論不成？我要真的是故意的，我現在也做不成警察了。再說了，我有那麼牛逼嗎？還能控製車禍？”</P>

“是麼？那到底是意外還是故意為之，你心裡最清楚。肖慎啊，有時候我挺佩服你的。佩服你那種沒心沒肺的勁。是不是有時候謊話說多了，你自己都把它當成真的了啊。”</P>

孫智斌一字一頓的說道：“你當年，不是和他們玩了一場遊戲嗎？”</P>

遊戲兩字一出，肖慎的身形僵住了一瞬。</P>

“說你狂妄你還不認。肖慎，過去的事情真的能過去嗎？即便那些人有罪，審判他們的也應當是法律。更何況那次的事件還害死了嚴鴻。肖慎，這麼多年你難道從來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後悔過嗎？”</P>

他的語氣輕飄飄的，可說出來的話，卻像是鋼鐵一般狠狠的砸向肖慎的胸口，讓他沉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。</P>

“怎麼樣？我說的好嗎？你要是覺得我說的還不錯，可要記得給我鼓鼓掌。”他故意拿肖慎之前說過的話堵他，而後語氣陡然一轉，帶著一些惡意的開口：“我還有更好的，關於那個遊戲……”</P>

肖慎終於忍不住出了聲——</P>

“閉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