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柔兒扭動著水蛇腰站了起來,她低頭端起酒杯,轉了轉手腕。
“姐姐,你還真是天真,總不會以為你來見我一麵,就可以救活小雜種?”
蘇沐安眸色冷凝目不轉睛的盯著蘇柔兒。
“嗬,不敢當,我沒有你這種喜歡亂、倫的妹妹!跟姐夫睡在一塊刺激嗎?”蘇沐安譏誚出聲,滿臉憎惡:“你到底想怎樣?我女兒還在醫院,我沒時間陪你演戲。”
蘇柔兒麵色難堪,她動了動紅唇,壓下心頭的怒意。
“姐姐,話不是這樣說的,一段感情裡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。”
蘇沐安隱在袖子裡的手微微握拳。
過去這五年,她癡心錯付,引狼入室,跟隻畜牲同床共枕。
現在,又要陪這賤人玩正宮小妾的戲碼。
如果不是等著用錢,她恨不得撕爛這賤人的嘴。
“蘇柔兒,如果你隻是想做江太太那我自然不會阻止,一個臟到惡心的垃圾我才不稀罕,我隻要我的甜甜平安,要是我的甜甜出了什麼事…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!”
對於江明,蘇沐安早就已經失望至極。
在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裡她帶來的除了無儘的痛苦,彆無其他。
既然這樣,那還不如早些止損。
眼下,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甜甜。
想來,這些人也知道她的命門所在,故意用錢卡住她的咽喉,逼她乖乖就範。
蘇柔兒咬牙切齒,她看向蘇沐安的眼神滿是憎恨。
可她是什麼態度,蘇沐安完全不在意。
她腰杆挺的筆直,一步一步向前逼近:“蘇柔兒,你該不會天真到的以為江明就你一個女人?”
蘇柔兒咬牙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男人都是追求刺激的動物,為了刺激,他選擇和妻子的妹妹偷腥,難保他不會為了刺激和彆的女人…”
蘇沐安唇角牽起意味深長的弧度:“一旦你走到我的位置,又該麵臨什麼?”
當蘇柔兒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蘇沐安麵前,怎麼也沒想到料到像悶葫蘆的姐姐,竟然會說出這樣字字誅心的話語。
她跟江明之間這段關係明明就是她偷來的,總有著僥幸和竊喜。
可當這段上不得台麵的關係直接被蘇沐安戳穿,蘇柔兒無法反駁。
她臉色一陣青、一陣白,像是打翻了調色盤。
她深吸了口氣,睨了眼酒杯,嘴角再次揚起絲絲笑意:“知道姐姐心裡有怨,沒關係,你想說什麼儘管說,等你發泄好了,咱們再來談談條件。”
隨著她話音落下,提前下了藥的香檳被她不動聲色推到了蘇沐安麵前。
蘇沐安嘴角噙著冷笑:“我要錢,你要人,咱們也算是各取所需,還有什麼好談的?”
見她不上鉤,蘇柔兒推脫道:“姐姐,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我也做不了主,不過,我也不忍心看著那小雜種去死,你放心,我跟陽哥哥求過情了,隻要你能拿下張氏集團的合同,他可以考慮救你女兒。”
提起張氏集團這幾個字,蘇沐安腦海中瞬間了那張油膩惡心的肥臉。
上一次這對奸夫淫婦算計她,她卻錯陽差走錯了房間。
想必,上次他們也是把她許給了張總。
見她出神,蘇柔兒臉上閃過不耐。
但一想到計劃,她強壓下心頭不耐,涼涼道:“隻要你幫我們拿下那份合同,我可以讓陽哥哥給你五十萬,有了這五十萬,你女兒就不用死了……”
蘇柔兒循循善誘。
她話音未落,電話鈴突然突兀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