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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間燭火搖曳似風中殘蝶,飄忽不定,幾欲熄滅。
言久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,急躁地提起酒壺給自己斟了杯酒。
烈酒入喉,這才將他方才的欲火徹底澆滅下去。
不過是往常那般玩玩兒而己,為何和那小啞巴一起時卻這樣較真?
僅僅是因為他是男子,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新鮮感,還是……言久將酒杯重重砸在桌上,企圖掩蓋那春風吹又生的舊念。
……禹瀾剛被轟出房門,就和門口聚眾偷聽的幾個丫鬟打了個照麵,雙方都嚇了一大跳。
禹瀾難堪地掃了她們一眼,跌跌撞撞地逃遠了。
那群丫鬟明顯都意猶未儘,禹瀾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這麼快被言久趕出來的人。
她們還沒偷聽到高潮部分,兩個人就草草收兵了。
眾人放緩腳步遠離了言久的寢殿,在走廊上窸窸窣窣地討論起來。
“你們剛才聽見了嗎,那人好像告訴王爺自己是男子……!”
“我也聽見了,我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,那人瞅著也不像男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