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出了淤血的傷,比之前更紅。
她拔掉金針,拿出藥粉撒在了蕭容瑾的傷處,對蕭容瑾說:“世子,你回到王府後,要告訴平南王妃彆讓太醫院的人掌控你的傷,你要想辦法讓平南王妃拿他們的錯處,讓老百姓知道你的傷,不但沒有好轉,反而更嚴重,讓輿論逼的他們不敢再對你下黑手。”
蕭容瑾眼底光芒犀利了幾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了,我已經幫你把淤血放出來了,你腿上的藥效也差不多了,得趕在不能動彈之前回到王府,太子的人近日肯定會密切關注你們蕭家,你切莫露出了馬腳。”
楚妙認真的對他說。
蕭容瑾坐起身,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傷,道:“還真……有點痛。”
“知道痛就好,下次彆再亂來,楚家可不是隨便出入之地。”她父親由太子授意,暗中培養了一批虎頭軍。
是將來用來對付蕭家軍內,那一批精銳影衛的絕殺。
實力不會太差的。
蕭容瑾揉了揉眉頭,挺無奈的說道:“本世子就躺了一天不到,外麵流言風風雨雨,更離譜的是,皇室竟然選中你作太子未婚妻,這是非得讓本世子急的掀棺材蓋,本世子若不來趟,燕京的融安世子恐怕享年十七了。”
“呸呸呸,怎麼能亂詛咒自己。”楚妙急眼了。
蕭容瑾輕笑了一聲說:“被急死了,你說冤不冤枉。”
的確冤!
可楚妙覺得一點都不好笑。
楚妙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轉過身子,收拾藥箱輕聲回道:“太子看不上一個無德無才的貴女,皇後更看不上一個不聽教的兒媳婦,我楚妙與他們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”
身後的男人一個翻身,從床榻上下來。
他站在楚妙麵前,扣好了腰上的腰襟。
月光照耀下,他的身影高大聳立,絲毫不像受了重傷的人。
他唇角勾起不羈的笑容,垂眸看楚妙,嗓音低沉卻透著一股訴不出來的溫柔:“嬌嬌,再會!”
窗微開,站在她麵前的男人,隻在眨眼的功夫消失了,隻留下他躺過的餘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