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懷夢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監斬官親自堵住了嘴巴。
可她說的話,被不少人聽到。
平南王與蕭家幾位公子,聽的最是清晰。
特彆是平南王,一臉震驚的看向於懷夢方向。
她剛才說什麼?
有關於楊家滿門……
她想說什麼?
也有老百姓不解的說:“她剛才說楊家滿門,那個女人想說什麼?”
“難道楊家當年慘死沙戰,另有蹊蹺。”
眾人疑惑之際,齊王的遊行囚車到來了,老百姓的目光轉而投向齊王。
對於他們來說,齊王才是那個最大惡極的罪人,他向平民下手,投毒至瘟,害死不少無辜百姓,怎麼都比於懷夢可惡多了。
飛石、爛菜葉、臭雞蛋鋪天蓋地的砸向齊王。
齊王躺在囚車裡,一動不動。
大概是知道已經沒有掙紮的餘地,索性就擺爛到底了。
楚妙與蕭容瑾走入添香茶館,站在茶間默默的看著被送向刑場的於懷夢、王高軒,還有齊王,等於家九族……
這樣的“浩浩蕩蕩”的陣勢,恍如隔世。
“在想什麼?”蕭容瑾見她看的出神,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,發現她的手冰冰涼涼沒有一點溫度。
楚妙回過神來,低頭看向蕭容瑾,淺笑道:“我在想,命中注定有時候也是人定勝天,沒有誰的命是上天早就安排的。”
比如蕭容安前世娶了於懷夢,死於太子渣爹的算計。
這一世,角色變換。
全因她改變了。
“也是命中注定的。”蕭容瑾看向已經喊不動的於懷夢:“有些人注定要走上歧路,五頭馬都拉不回來,倒是二哥他恐怕傷透了心。”
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