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公公說:“奴才這就出去瞧瞧。”
崔公公出去後沒一會兒就臉色難看的回來。
昭元帝問:“外頭是什麼人在吵吵鬨鬨,這裡是皇宮,可不是什麼市井之地,讓禁軍出去把吵鬨之人趕走,若敢再鬨事便抓起來。”
崔公公從衣袖底下拿出了一張複刻的文書,遞給昭元帝,道:“皇上,您請過目。”
昭元帝眉頭又皺了一下,打開文書。
起初看的時候,一臉平靜,可是越看到最後昭元帝臉色越發陰沉,最後大怒的撕了文書,怒吼:“這些刁民,膽敢指使朕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他們也不想想,過去的十幾年是誰給他們減了大半的稅收,讓他們日子過的舒坦些,現在竟要朕讓位,彆立新君。”
“去,把宮外那些帶頭惹事的人,抓起來打入天牢,若是他們再鬨,便再抓,抓到那些人不敢再鬨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崔公公抬頭看他。
昭元帝服用過丹藥後,身體越發清爽,又怎麼肯就此罷手。
之前他無力召寢,現在日日都可以。
他更加不可能放棄強身健體的機遇:“還不快去。”
“皇上,不是奴才不去,而是,那帶頭惹事的是文雅閣的閣主錦公子,是他寫的文書引發了文界大動,而那外頭帶頭之人,便是文雅閣的文人們,真的……抓起來?”
昭元帝眼皮子狠狠的跳了幾下:“去把賢王叫進來!”
“是,奴才這就去。”
不到一個時辰,賢王入宮了。
他已經了解了整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