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她的東西被人偷窺，她也會很生氣、很惱怒。

顧嬌娘不知該如何解釋，想到的隻有三個字：“對不起，對……”

“沒事。”蕭容瑾眼眸暗了下來，他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，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反應嚇到了她：“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，知道我的人都清楚我和她的事跡，你相信重生嗎？”

重生……

顧嬌娘再次抬眸看他：“我聽師父講過神話。”

“那個神話是不是天地水族神魔。”蕭容瑾問道。

顧嬌娘再次一愣。

“你……怎麼知道？”

蕭容瑾說：“沒什麼，我見過聖醫，偶然間從他藥箱裡看到的，借此拜讀過，原來他也給你講，那你喜歡嗎？”

顧嬌娘避開了他炙熱的目光，彆開臉說：“那個神女的身世與我的身世相同，我不喜歡，她的家族太壓抑了，我不喜歡那樣的父母。”

“我也不喜歡她和他心愛之人的故事，我不喜歡這樣的悲劇，如果是我……我不希望對方自作主張消除我的記憶換我一條命，也許死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解脫。”

蕭容瑾眉頭微動。

竟沒想到，能從顧嬌娘的口中聽到這番話。

說他不慌是假的。

他看著她，眼眶微微紅了，聲音也有些輕顫：“死怎麼可能是解脫，嬌娘，隻有自私的人才會認為死是解脫。”

顧嬌娘眉頭也緊鎖，她用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他：“那強迫留住她的人，難道就不是自私的人？”

兩人沉默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