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嚇的舉起雙手,聲音都說不出來。
絕影說:“好好看,否則斷你狗頭。”
“是,是,是……”郎中剛要替墨鴻禎檢查身體,窗外就射入了密密麻麻的箭雨。
影衛和蕭家軍把這間破屋子圍的水泄不通。
墨鴻禎看到一個個破窗而入的蕭家軍們,下意識的拔出匕首,按住了郎中,以此做人質。
而絕影們則去抵抗蕭家軍。
絕影再強,也抵不過蕭家軍的車輪戰術,他們因逃亡本就消耗了大量的體力,此刻早已沒有最初時的銳氣。
絕影一個個倒下了。
墨鴻禎按著郎中對蕭家軍吼:“退兵,否則孤就殺了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他麵前的郎中一刺捅入他胸膛。
墨鴻禎低哼了一聲,低頭看自己胸口插著的匕首,指著郎中:“你……”
郎中是真的郎中,人也並未有偽裝,但他是從楊家出來的殘兵老將啊。
他一腳踢開了墨鴻禎,對外麵的人喊道:“世子,太子伏法了。”
蕭容瑾走入破屋子,來到了墨鴻禎的麵前。
墨鴻禎看到麵色陰鬱的蕭容瑾,“哈哈哈哈”的冷笑道:“蕭容瑾,孤把送給你的楚妙綁在了倉庫裡,再放絕影把裡麵的入口都堵死了,她死了吧。”
“看得出來,你把那個女人視如珍寶,可是你知道嗎,她隻是孤的胯下玩物,孤手裡的一枚棋子,一個殘花敗,也就你把她當成……”
蕭容瑾上去,抬腳狠狠的踩在墨鴻禎的臉上。
把墨鴻禎的臉都踩爛了。
墨鴻禎痛到說不出話,蕭容瑾真是瘋了。
可是他越發瘋,墨鴻禎就越開心。
他瘋了就證明楚妙死了。
“噗……”墨鴻禎吐出了烏黑的血,肚子的疼痛早已麻木。
此刻也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,命不久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