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敢發。”薛嬤嬤道:“因為這件事情就是她和先前的顧家二小姐一起謀劃,此事顧家沒找孫家算賬,已經是瞧得起孫家,但是蕭家可沒那麼好欺負,你當誰都跟顧家一樣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”
“世子妃便是知道你的品性,找了個由頭打發走你,你既然這麼不識好歹,我們也沒理由任由你來欺負。”
“那就讓大家來評評理,還未出閣的貴女弄些醃臢的玩意害人,哪個大戶人家還敢要這樣的侍女。”
“況且,她一個沒有賣身契的侍女,誰又敢要,沒有賣身契的侍女,那就意味著我們世子妃管教不得她,還得把她當祖宗供著,這叫什麼事呢?”
薛嬤嬤這麼一說,圍觀的看眾頓時醍醐灌頂。
對啊,一個沒有賣身契的人,怎麼做大戶人家的侍女,況且這個女人還是孫侍郎的女兒。
一個貴女去彆人家裡做侍女,這還是他們頭一回見。
也有聰明的人一下子明白了孫家的做法:“我知道了,那孫家怕不是要送侍女給世子妃,而是想送侍妾給融安世子。”
“呸,太不要臉了,都嫁過人了還想往融安世子床上爬,要我說,世子妃就是太心慈了,沒打死這賤人都是開恩了。”
“對啊,誰願意身邊跟著一個天天惦記著自己丈夫的女人。”
“虧我們一早上陪她吆喝,原來自己才是那個最黑的人,她怎麼有臉賊喊捉賊。”
這時,已經有人朝著孫淳雅砸東西。
孫淳雅也沒想到薛嬤嬤幾句話就扭轉了勢頭:“我沒有,我不是,你們不能聽她一念之詞。”
顧珠冷笑了一聲:“怎麼,又想說我們誣陷你?還是就這麼上趕著做我妹妹的侍女,我方才給過你機會,你若覺得薛嬤嬤說的話是誣陷,你一樣可以發毒誓向老百姓證明你的清白,你敢嗎?”
老百姓又讓孫淳雅發毒誓。
不過,這一次孫淳雅她裝作身子不舒服。
她捂著胸口喘氣道:“我……我喘不過氣來,來人,快扶我回馬車……”
先上馬車找娘再說。
然而,顧珠根本不會給她機會上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