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不止剪傷和刀傷,胸膛還有不少暗器劃痕。
安言傾看了看男人,他臉上戴著麵紗,虛弱的雙眸一閉一合,不敢昏睡過去。
他見她看自己,嗓音幽冷的說:“把箭拔出來。”
“好。”她伸手扶他的肩膀,男人沉沉的靠在她的肩膀上。
安言傾身子一僵,用力推開他。
這才發現男人已經昏迷了。
安言傾往後退,從地上摸到了他的劍。
她拿起劍對著男人,手隱隱顫抖……
男人沒有反應,安言傾卻不知該如何下手。
她看了看手上的劍,劍柄上雕刻著兩個字“蕭”“將”!
她瞳孔微顫,又看向男人。
蕭將代表著蕭家軍,難道他是蕭家的人?
她知道近日蕭家很難,太後黨四周壓迫蕭家的人。
想到這,安言傾放下了劍,給男人處理傷口。
……
天色微亮,安言傾才從畫室裡走出來,丫鬟們進來幫她洗涑盤發送早膳。
她吃著早膳,卻心不在焉,不知道畫室裡的人醒了沒有。
她低頭看自己麵前的膳食,道:“再去準備一些膳食,我等會要入畫室作畫,你們不必進來伺候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丫鬟送來了很多點心就退出房間,安言傾起身把房門鎖上,端起了桌上的點心,走入畫室。
男人已經蘇醒了。
他聽到動靜,伸手摸自己身旁的劍,卻沒有摸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