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衛於心不忍,目光往東廂院的方向看了兩眼,見那邊的院門緊閉,並沒人過來領人,他也不敢私自放她進去。
......
雲軒房內,夜北承正站在窗前,目光緊緊盯著院子裡的兩隻兔子不放。
兔子長得很快,前幾日還沒睜眼,今日一看,它們連毛都長齊了,毛絨絨的一團,在院落裡跳來跳去,十分活潑可愛。
夜北承望著那兩隻兔子,嘴角不自覺上揚,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出林霜兒的臉,目光下意識地就往府門的方向瞥了一眼,也不知那女人還在不在府門外。
垂眸一看,無意間瞥見自己袖擺上的血漬,瞳孔縮了縮。
哦,這不是他的血跡,是林霜兒留下的。
似意識到了什麼,夜北承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。
真是晦氣!為何到現在還想著她呢
她受沒受傷,跟他有什麼關係
就是受了傷,那也是她活該!
夜北承心裡十分煩躁,再看著那兩隻活波可愛的兔子也喜愛不起來了。
晦氣的兔子!真是越看越礙眼。
夜北承煩躁地將窗門關上,想著等明日便將那兩隻兔子宰了!做成紅燒兔頭!
正當這時,玄武推門進來。
夜北承眉頭緩緩舒展,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打散。
玄武稟報道:"事情都辦妥了,齊銘的傷已無大礙,靜養一個月便會痊愈。"
夜北承淡淡"嗯"了一聲,目光不自覺往某個方向看了兩眼。
"她......"夜北承眉頭一蹙,又道:"算了,你下去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