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!”
葉芷萌拍了一下他的手背。
“誰讓你胡說,我都解釋過了。”厲行淵悶聲悶氣的說道,“你明知道她對我有放不下的執念,還攛掇著我打電話,你安的是什麼心?事到如今,你還想甩開我不成?”
他說得又生氣又委屈。
葉芷萌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能安什麼心?你不是說,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麼?恩人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你不問一下?你又在心虛什麼?”
厲行淵:“......”
“我說不過你!”
他抱得更緊了一些。
“你都不問問,她媽媽是怎麼死的麼?”葉芷萌沒打算停下。
“怎麼死的?”
“現在輿論的導向說的是,她兒子卷走了白小姐給的,她治療癌症的錢,絕望之下就跳湖自殺了。可巧就巧在,那個濕地公園年久失修,幾乎沒什麼監控設備。還有,那個公園距離白小姐母親家,有二十幾公裡,她為什麼要跑去那裡跳湖啊?”
厲行淵聽著,微微蹙眉:“警方查清楚死因了麼?”
“目前隻有案情公告,還沒有出具體的說明。”葉芷萌回答道。
“你懷疑,秋畫的母親是他殺?”厲行淵問。
葉芷萌遲疑了一下:“就是有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,如果是他殺,萬一是衝著白家人來的,白小姐是不是也在危險中?”
當然。
葉芷萌還有另外一種直覺。
今天看著白秋畫在公共場合出現的畫麵,她總有一種......作秀感?
“嗯。”厲行淵點點頭,“那老婆你說,我們應該做點什麼?”
葉芷萌看向厲行淵。
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臉,厲行淵跟狗子似的,十分享受這一番揉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