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看了。”盛柏霖隔了一會兒,無奈的說道,“這些人的態度,決定不了他們以後的路。”

“有些人真的很嘴臭!”郝甜眉頭緊鎖,“什麼也不知道,就胡說八道!說我寶是白秋畫和厲行淵之間的小三?從五年前開始,就是白秋畫在介入好嗎?!”

“那個白秋畫,還沒處理是嗎?”盛柏霖問道。

對於這邊的事情,他很少問。

“沒呢!”郝甜說到這個就更煩了,“厲行淵不讓芷萌動白秋畫!這狗東西!”

“聽說,白秋畫曾經救過哥的命。”盛柏霖無奈的說道,“如果不是因為這個,他大概不會放過白秋畫。”

郝甜護短。

才不理解厲行淵。

“而且,我聽說,當初白秋畫嫁入歐洲皇室,也是被周燕清和伏奶奶,聯合她的家人逼迫她嫁過去的。她在那邊,受了許多的折磨,因此哥對她還有一份愧疚。”

“搞笑,他欺負我家芷萌的時候,怎麼不知道愧疚呢?”郝甜說完,又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,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
盛柏霖看了一眼她:“哪一句?”

“你說,厲行淵一位白秋畫嫁去歐洲皇室,是被迫的?”郝甜坐直,驚詫的問道,“我很早之前,聽過的版本是,白秋畫是看厲行淵成了植物人,沒有搞頭了,所以才轉頭嫁去了皇室啊!”

“坊間的確是這樣傳聞的。”盛柏霖點點頭,“不過後來,白秋畫回來之後,哥才知道,不是那樣一回事。”

“狗屁!”

郝甜怒不可遏。

甚至在盛柏霖跟前,說起了臟話。

盛柏霖感受到,郝甜前所未有的憤怒。

他緩緩將車停靠到路邊:“盛太太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”

“事情的真相,就是白秋畫以為厲行淵不行了,想去攀皇室的高枝,結果踩了雷!”郝甜十分篤定的說道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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