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使了出來。
月光帶著涼意,從落地窗散落進來,照在盛柏霖和郝甜十指緊扣的手上。
盛柏霖無名指上的素戒,在月光下,閃過盈盈的光。
盛柏霖有他的儀式感。
結婚時,他可以接受,郝甜心裡還有一個人。
他可以循循善誘的,等著郝甜,慢慢走到自己身邊來,接納他,愛上他。
不過,在男女親密無間的這件事上。
盛柏霖卻有他的堅持。
他認為,這件事不隻是單純的欲望發泄,更應該是愛意的交融。
隻有等她真的愛他的時候。
做這件事。
才是真正的有意義。
年輕的新郎,食髓知味。
小兩口在家,待了一個周末,加一個周一的上午。
如果不是郝甜公司的事兒,她在電話裡處理不了,或許還會更久。
掛斷電話。
陽光從窗外照進來。
郝甜抱過枕頭,趴在床上。
盛柏霖親吻過她漂亮的肩胛骨。
“年輕真是好啊。”
郝甜虛虛的握了握和盛柏霖握在一起的手。
盛柏霖額頭抵在她背上,短促的笑了笑:“你再休息休息,我去給你煮吃的。”
“不用......”
郝甜翻過身,雙手勾住盛柏霖的脖頸,又抬頭親了親他的唇。
盛柏霖想回吻一個。
郝甜笑著避開。
“你差不多得了!”
說著。
她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“事到如今,有件事我也該問你了。”郝甜做得一臉嚴肅。
“什麼事?”盛柏霖將她抱進懷裡,埋首進她脖頸間,悶聲問。
郝甜的手指,沒入盛柏霖的頭發。
他頭發的觸感是真的好。
比星星崽的毛都好摸。
“那塊地,你之前和中間人說,是因為缺錢想賣掉?”慢條斯理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