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振宗看著厲行淵遠去的背影。
內心一邊因為趙秋自己作死,被財閥收拾了,自己省了一份擺脫她的心竊喜。
一邊又因為,厲行淵臨走時的那個眼神,忐忑不安。
好端端,他為什麼突然提及拖油瓶喪門星?
活動室裡。
女人哭得驚恐又無助。
視線望向門外的方向,期待著老公能去而複返。
可門外始終沒人來。
看守趙秋的保鏢見狀,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。
這不管男女。
一旦因為感情或者某一個人,沒了自己的人生和指望,那活得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彆?
李振宗在門口抽了幾根煙。
和自己的小情兒打了一通電話報喜。
約莫二十分鐘左右。
就有個陌生男人走了過來,手裡還拿著一個文件袋。
“是厲先生讓你來的吧?”李振宗滅了手裡的煙頭,笑容滿麵的上前。
陌生男人點點頭,態度還算和善的,拿了一份文件給李振宗:“這是為您太太辦理精神疾病入院的手續,您在標注需要簽字的地上,簽上名字就好。”
說著。
男人看了一眼時間。
李振宗見狀,特彆有眼力見。
接過筆,內容都沒怎麼看,刷刷刷的就在需要前麵的幾處簽好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您看看,這樣成了沒。”
李振宗把文件還回去。
男人垂眸翻看急眼,點點頭:“可以了,那您太太我們就送去醫院救治了,厲先生囑咐你,要好好照看李勝男小朋友。”
“您放心,那是我親閨女,我哪兒能不好好照看啊?”李振宗脫口而出。
男人點點頭。
拿上文件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