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真的要結......”

結婚的話沒能說出口。

就被溫熱的唇瓣堵了回去。

禁欲太久,娃娃很快就開始潰不成軍。

腦子好似不會思考了。

都是他灼熱的吻和一聲聲呢喃般喊著的姐姐。

季弈是妖精。

娃娃這麼想著。

再之後,就索性反抗抵抗順應本性了。

天光徹底亮起來時。

娃娃才精疲力竭的睡去。

季弈饜足的抱著她,高大的身軀將她籠在懷裡,合眼之前,他想到了什麼似的,又抓過手機來,在上麵搗鼓了兩下,又恢複了兩條消息,這才安心的抱著懷裡的人睡去。

季悠晚上沒睡好。

她一直在做噩夢。

一會兒夢到鹿鳴,站在蘇北那座橋上,身後是黑霧一片,他冷眼看著她,手裡明晃晃的匕首滴著血。

一會兒又夢到了哥哥和安然姐。

安然姐穿著潔白的婚紗,無比聖潔。

哥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,哭喊著要她回來。

睡醒的時候。

天還沒有亮。

她頂著蓬亂的頭發,坐起來,兩眼有些發直。

又看了一眼手機。

想了想,給哥哥發了一條信息:“找到了麼?談得怎麼樣?成沒成的哥你倒是和我說一聲啊?”

然後又發一條。

“我說......哥,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,娃娃姐如果不同意,你也強求,可千萬彆走上爸的老路,很丟人的......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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