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似乎被什麼控製了！”懲惡使掌中刀握得緊緊的。</P>

被控製了？</P>

顧惜玖百忙中向容徹看去，見他眼睛墨黑一片，看不到瞳仁，而表情——他臉上慣常的笑容不見了，此刻是麵無表情的，像機器人似的。</P>

她再看雲清羅，雲清羅眼睛是通紅一片的，也看不到瞳仁和眼白，俏臉上同樣一絲表情也沒有。</P>

他們甚至是不怕疼的，懲惡使的刀鋒曾經割裂容徹的手臂肌肉，鮮血染紅了他的袍袖，他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。</P>

“傀儡術！”顧惜玖終於看出了端倪，低呼出聲。</P>

龍司夜心中突地一跳：“不完全像啊。”他是識得傀儡術的，和這兩人的症狀並不完全相像。</P>

“是改良版的。應該加了西域苗疆的蠱術。”顧惜玖再次開口，交手越多，她越能找出對方的路數。</P>

龍司夜情不自禁看了她一眼，他並不會蠱術，惜玖從何處學會的？</P>

她的功夫雖然基本都是他教的，但是她明顯還學了彆的……</P>

“和誰學的蠱術？”他忍不住問了一句。</P>

“反正不是你。”顧惜玖衝口而出，說完又後悔，這口氣頗有些像情侶吵架——</P>

她在現代還是結交了一些異人奇士的，她又好學，和這個學一點那個學一點，倒讓她學會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功夫，譬如驅魔術，蠱術等。</P>

龍司夜被她衝了一句不但沒覺得難堪，反而忍不住牽了牽唇角：“沒關係，你無論和誰學的，我都很歡喜。”聲音難得溫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