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司夜沒說話，但也和他碰了一杯。</P>

兩個人喝完了酒，龍司夜看向顧惜玖：“惜玖，你可有什麼話對我說？”</P>

顧惜玖淺淺勾唇，端起酒杯：“龍教官，惜玖對你有愧！敬你這杯！”自己從換體後怕露餡一直冷淡他，為了信守對帝拂衣的承諾，一直瞞著他，親眼見證到他的痛苦也能做到無動於衷。反觀龍司夜，他卻一直為她的事而奔忙……</P>

這件事是她對不起朋友！</P>

龍司夜眼睛微微一亮，微笑：“惜玖，你永遠不必對我說對不起。我知道你的性子，無論怎麼做都是有原因的，我不會追問。也不會疑心你。”</P>

顧惜玖又笑了一笑：“憑你這番話我覺得也該敬你第二杯！”她正要仰首喝下，帝拂衣抬袖按住了她的手腕：“惜玖，你不太適合飲酒。適量便可。”</P>

顧惜玖笑了，但那笑卻未到達眼睛裡：“放心，我自然知道這個，喝的也不是酒，是水。”</P>

帝拂衣：“……”</P>

……</P>

夜明珠微微閃亮，光線柔和不刺眼，又能照亮全屋。</P>

顧惜玖低頭在桌上學習紫雲班的課堂筆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