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拂衣懶洋洋躺在她的懷裡，微眯著眼睛，像是要睡著了：“嗯，它是我家養的。”</P>

怪不得這麼聽他的話！</P>

顧惜玖歎道：“你的馴獸術不錯。”</P>

帝拂衣道：“你想不想學？想學我可以慢慢教你。”</P>

顧惜玖有一點恍惚，貌似當初聖尊也曾經嫌棄她的馴獸術，想要教她來著，也說過類似的話……</P>

她垂眸看了看臥在她膝上的他，不知道為何，她又有他就是帝拂衣的錯覺</P>

不過她很快打消了這個不靠譜的念頭，畢竟帝拂衣身上的味道她是熟悉的，而現在應言諾身上的味道雖然也是淡香，但明顯和帝拂衣不一樣。</P>

而且應言諾身上的味道是時不時發生改變的，和普通人一樣，隨著熏香的不同而不同。</P>

咦，不對！</P>

她記得應言諾沒變小前她是聞到過他身上味道的，和現在也不一樣。</P>

明明他還是穿著那套衣服，而且剛才一直處於危險中，他總不能又重熏了衣服吧？</P>

她忍不住低頭聞了聞，分辨他身上的香氣。</P>

帝拂衣眼眸微閃：“怎麼了？”</P>

顧惜玖瞧了瞧他：“你身上的味道和變小前不一樣了，這是為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