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你現在對我若即若離的原因？”</P>

顧惜玖沒回答，但神情間是默認。</P>
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暫時把我當成任務目標來對待，讓我努力修煉，如果最後證明我是他，那你就和我再續前緣？”</P>

顧惜玖無法否認，微微點了點頭。</P>

帝拂衣手指輕敲桌麵，半晌又笑了，曼聲道：“那——如果我不是呢？那你是不是就會很乾脆地放棄我了？”</P>

顧惜玖微微一僵，輕吸了一口氣：“我們到那時還是朋友……”</P>

“嗬！”帝拂衣譏誚之意更重：“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稀罕你這個朋友？！”</P>

顧惜玖略頓了一頓：“我助你早登上仙之位，畢竟是為你好不是嗎？對你也沒什麼壞處……”</P>

“可本宮不稀罕！”帝拂衣打斷她。</P>

顧惜玖低吸一口氣：“那——那就沒法子了。”</P>

“你沒法子的意思是，如果我不是他，你就和我橋歸橋，路歸路？”</P>

顧惜玖抿了抿發乾的唇：“可以這麼說。”</P>

帝拂衣盯了她半晌，手指在袖中握了又緊，緊了又握。</P>

他眸光極為銳利，顧惜玖被他盯的頭皮發麻，卻不能退縮。</P>

實話確實傷人，卻是真正的事實。</P>

總比她日後做出來，讓毫無準備的他萬劫不複要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