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千世一笑,倒不否認:“當然,既然無用何必要留?”</P>
“可如果它們曾經為你做過很多事呢?幫過你很多忙呢?”</P>
“它們為本座做事乃是應儘的義務,幫忙也是一樣,並不能抵消什麼,最多本座會讓它們死的少些痛苦。”</P>
“那你對屬下呢?也是如此?”</P>
梵千世笑了:“惜玖,你這麼套問本座,是想挑撥無顏和本座的主仆關係麼?”轉頭問巫無顏:“無顏,你會受她挑撥麼?”</P>
“主人放心,她挑撥不了的,無顏對主人是絕對的忠心耿耿!”</P>
梵千世再問一句:“那本座如果讓你去死呢?”</P>
“那無顏會從容赴死,絕不會皺一下眉頭!”巫無顏話語擲地有聲。</P>
梵千世眉眼舒展,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無顏,本座就知道你是最好的,本座甚是欣慰。”他一抬衣袖,掌心就變出一杯酒:“來,這是本座賞你的。”</P>
巫無顏低頭謝了一聲接過來,那酒杯白如玉,而杯中酒卻暈紅如三月裡的灼灼桃花,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幽淡甜香。</P>
那香氣竟勾得她腹中的胎兒動了一動,她自己也吞了一下口水。</P>
她對梵千世是沒有絲毫懷疑的,既然是賞她的,她自然可以喝。</P>
這酒太好聞,她舍不得一口喝掉,就先淺抿了一口。</P>
酒裡隱隱帶著一種血腥味,但巫無顏抿了這一口後,就感覺饞蟲徹底被勾起來,隻覺這杯酒美味無比,心中無端升起渴望。</P>
她唇角竟流出一絲饞涎,再顧不得什麼,又將酒杯湊近唇邊,就要一飲而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