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太熟了,付胭喝酒後是個什麼樣的,季臨一清二楚——比平常話多,很好說話,特彆容易服軟,除非是有人把她逼急了。

叮囑了她兩句後,季臨掛了電話。

......

沈唯睡了一覺醒來,看見霍銘征在她的病房內,嘴角止不住地上揚。

看,她輕而易舉就能把霍銘征留下來。

她一個側身,拿捏好角度,病號服寬大,領子從一邊肩膀微微滑落,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半邊滑嫩香肩,以及鎖骨下深邃迷人的溝壑。

“阿征,你一晚沒睡嗎?”

霍銘征掃了一眼,臉上毫無波瀾,目光落在她臉上,“好多了嗎?”

“感覺好多了。”她知道過猶不及,坐起來,不經意地拉起滑落的衣領,手指緊緊攥著,一副我見猶憐的虛弱樣。

“等一下秦恒會給你做一個詳細檢查。”

他站起來,解開襯衣的袖口,曹原提著袋子進來,裡麵是他換洗的衣物。

穿著西裝襯衣在沙發上將就一晚,衣服起了褶皺,霍銘征有輕微潔癖,愛整潔,接受不了繼續穿一天。

霍銘征關上浴室的門後,沈唯慢悠悠從床上起來。

躺了這麼久,腰酸,她一邊撥弄頭發一邊活動筋骨,病房外有個露台,她推開門出去透透氣。

不遠處傳來交談聲,聲音熟悉,她下意識回頭,看見了付胭。

前幾天付胭受到驚嚇,霍銘征安排人照顧宋清霜,轉到秦恒的醫院來,昨天宋清霜出院,錢包落在這,裡麵有重要證件,付胭特地過來取。

付胭向護士道謝,一抬眸,和沈唯四目相對。

沈唯嗤笑,“陰魂不散,怎麼我到哪你都跟來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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