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傅寒霖做蛋糕的時候她索性多做了一些紙杯蛋糕,明天去公司可以分給同事吃。
小夏最喜歡她做的紙杯蛋糕,一次能吃好幾個,吃完又要怪她做的蛋糕好吃破壞她減肥大計。
可她完全低估了這場感冒,下午明明覺得舒服多了,可做完蛋糕,她的身子就像被掏空,抓緊吃了點東西然後吃了藥,在椅子上休息一會兒想著就回床上睡覺。
沒想到休息休息,就睡著了。
她右手臂橫在隔斷上,小臉壓在臂彎處,她五官過分精致漂亮,怎麼壓都不會扭曲,卸下防備後反而凸顯出了幾分可愛和白天看不見的柔軟一麵。
男人伸出手,覆在她額頭上。
已經不燒了。
睡夢中的付胭覺得額頭涼颼颼的,很不舒服,她動了一下將臉埋得更深,睫毛眨動了幾下,又安靜下來。
霍銘征的手隨著她的動作,滑到她的臉上,食指輕輕一勾,碰了碰她的鼻尖。
他想起老宅裡養的一隻貓,是四叔的女兒養的,白色的毛發,眼睛像藍色的玻璃珠,鼻子也是這樣柔軟,一碰它鼻子,就眯著眼睛,難得的乖順。
可不像她。
脾氣倔得十頭牛都拉不住。
五分鐘後,付胭家的房門關上。
而付胭也在同一時刻,在床上睜開了眼睛。
她翻了個身,神情複雜地看向門口。
在霍銘征摸她額頭的那一刻她就醒過來了,當時嚇得一激靈,從對麵玻璃倒映出來的影子才認出霍銘征,當下就開始裝睡,想看看霍銘征到底想乾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