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征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,而是無聲扣住她的手腕。

付胭感覺心潮澎湃著酸苦的味道,她下意識掙脫。

正好曹方拉開車門,她被塞進後車廂,隨後門砰的一聲關上,霍銘征坐在了她身邊。

曹方很有眼力見,將車子的隔板升了起來,前後排阻隔成兩個獨立的空間。

見她要下車,男人手指力道收緊,“怎麼,還想酒駕?”

“我的那杯酒被你喝了,我沒喝。”付胭猛地甩開他的手,中控落下的聲音,車門徹底鎖上了。

“是麼?”

霍銘征低沉地笑了笑,伸手扣住她的後脖頸,把人往懷裡一拉,低頭攫住了她的唇。

和平飯店裡有最香醇的老酒,今晚宴席上擺的就是老酒,付胭當時聞著就知道味道不錯,隻是沒喝上。

此刻男人的唇舌間纏繞著那股醇香,不給她拒絕的機會,霸道地沾染著她。

霍銘征氣息粗沉,緩緩鬆開她,目光掠過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,眸光一暗,扣住她的後脖頸再次吻了下去。

付胭及時躲開,霍銘征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,燙人的鼻息噴拂而來,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
兩人的呼吸都很亂,男人意亂情迷,付胭惱羞成怒。

她用力推開他,惱怒地看向車窗外的霓虹和車流。

車子停在一條老街道,付胭對這裡很熟悉,這裡有一家粥鋪,是廣城人開的,以前季臨還不是運動員的時候,她常和季臨來這裡。

後來畢業工作了,她偶爾也會來這裡喝粥。

霍銘征推開車門下車,見她坐在裡麵不動,“下車。”

“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?霍家太子爺也學彆人微服私訪了?”

霍銘征沒理會她無禮的調侃,“不是沒吃什麼東西嗎?下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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