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一連打了五個,都是無人接聽。
最後她索性丟開手機,啟動車子。
“混蛋!愛怎樣怎樣吧!”
其實她可以給霍公館打電話,叫他們派人去酒吧接霍銘征。
可她和霍家沒關係了。
她不想再打通那串號碼。
付胭啟動車子離開方信大廈,在十字路口,她手指緊握了一下方向盤。
年初他出了一場車禍。
連曹方和曹原都受傷了,秦恒在她麵前透露過一星半點,車禍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襲擊了霍銘征坐的車。
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霍銘征麵臨過生死較量。
他是霍家的家主,雖然她不清楚他在蘇黎世為什麼能調動那麼多的人馬,他能說那麼流利的法語和德語,也不難猜出,他在蘇黎世地位很高。
坐擁如此權利的男人,也會遭遇襲擊。
那麼他的生活到底要麵臨怎樣未知的危險?
尤其他一個人在酒吧。
他要是發起瘋,要逼她現身,是絕對做得出任何人都不帶。
前方綠燈亮了。
付胭咬牙,往右轉動方向盤,朝著和原定路線相反的方向開去。
她是南大畢業的,自然知道夜歸酒吧的所在地。
再說......
那裡就是當初她和霍銘征的關係出現轉折的地方。
那天晚上她就是和同學在酒吧裡喝酒,後麵偶遇在那裡的霍銘征。
借著酒精上頭的勁,她將自己送到霍銘征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