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回到醫院,沒想到遇到了秦恒和Allen。
她一愣,“秦恒!”
秦恒看見付胭朝他小跑過來,想喊一聲慢一點彆跑,但一眨眼付胭就到跟前了。
他差點忘了阿征叮囑過他,彆在她麵前提扁平足的事兒。
“銘征去哪了?”她微微喘著氣。
Allen說了一聲:“不好意思,我先去接個電話。”
說著,他拿著手機走遠了。
“昨天他把藥給我之後就出國去了,說是出差。”
出差,有事出差!
“什麼藥?”
秦恒回頭看了一眼,“沒覺得你媽的情況好一些了嗎?”
付胭抿了抿唇,“的確是好了一點,她今天肯把手機還我了。”
秦恒點頭。
“這就對了,她的抑鬱症看似合並精神性病,其實是被人催眠加上之前被調包的藥物作用,阿征去蘇黎世找了解藥。”
“解藥是羅蒙特家族的?”
秦恒搖了搖頭,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,“不是,是研究所那邊研究出來的,已經通過臨床驗證。”
付胭記得霍銘征告訴過她,母親被調包的藥裡有一樣成分很罕見,曾經被一個神秘組織用來暗殺領導人和富豪榜上的企業家。
那個成分雖然害人,但在某種意義上又十分具有科研意義,所以蘇黎世那邊的研究所一直在做實驗。
秦恒告訴她:“昨天你昏迷的時候,我就托人放在你媽吃的藥裡,今天過來看看,你媽好像也沒那麼排斥我了。”
“他去哪了?”付胭忽然轉移話題。
差點打了秦恒一個措手不及。
“我不是告訴你他去出差了嗎?”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付胭盯著秦恒的眼睛。
那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,看得秦恒心底發毛。
“你用季晴姐發誓。”
秦恒咬了咬牙,又來這一招!
他點了點頭,“行,我用季晴發誓,阿征的確出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