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我一回國就去醫院找你了,我看見他抱你了。”
付胭一愣,“什麼時候?”
“周日下午一點四十八分。”
連分鐘數都記得。
付胭心裡一咯噔,隨即想到那天她抱著保溫壺坐在醫院走廊,傅寒霖過來安慰她的畫麵。
當時她覺得自己都快抑鬱了,可霍銘征三天沒有聯係她了,她把周圍的人和事都忘了。
腦海裡想的都是他。
疲倦和思念席卷了她,眼淚不自覺掉出來。
如果不是傅寒霖抱了她一下,她都忘了有傅寒霖的存在。
她剛要跟霍銘征解釋,傅寒霖隻是安慰她而已。
霍銘征低頭要親她,卻因為看不見,好幾次都親在她的鼻梁上,鼻尖上,和下巴。
他越親,臉色越差,不知道是生親不到她的氣,還是生傅寒霖的氣。
付胭終於忍不住,抱住他的臉,主動吻上他。
然而霍銘征在一下一秒低聲笑了笑。
付胭當即意識到自己掉進霍銘征的圈套裡。
他的確看不見了,但以他掌握的分寸,不可能一而再親不到她的嘴。
他就是故意的,想引誘她主動。
恰好這時車子停在銘玉府的庭院內。
付胭氣急敗壞推開他,轉身去推車門。
“胭胭。”男人急促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。
付胭頭也不回拉開車門,就要下車。
霍銘征拉住她的手,“胭胭,我怕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