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福子一拍腦袋,他一大早就忙著打掃王爺的書房,都忘了要關注後罩房的事了。
“奴才這就去看看。”
德安衝他後屁股踹了一腳:“小兔崽子除了吃就是吃,啥差事都做不好!”
小福子被踹的往前猛躥,連頭都不敢回。
慕霆淵拿出三司的賬本,沉下心處理公務。
不到半刻鐘,小福子又跟個兔子似的躥回來:“不好了不好了,雲尚儀被王妃帶去凝輝院,到現在還沒回來!”
砰,慕霆淵砸了賬本,豁然起身。
小福子剛衝進來,又跟著他衝出去。
饒是他一向腿腳利索,都追不上自家主子的腳步。
德安就更彆說了,被遠遠的甩在後麵,喘的跟哈巴狗似的。
凝輝院,這次江晚容學聰明了,特意吩咐了人守在院子外,隻要看到慕王的身影就立刻稟報。
她接到消息,揮手讓成叔和客棧老板躲進床後麵的角房,然後陰沉沉的望著雲窈:“你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吧?”
雲窈涼涼的扯了扯嘴角:“知道,王妃娘娘放心。”
江晚容上下打量她一眼,哼了一聲,把柄在手,量這賤婢也不敢不聽話。
慕霆淵一路走來,風馳電掣。
江晚容隻來得及將雲窈拉到身邊坐下,還沒說話,人影就像風一樣刮進她房裡。
江晚容端起茶盞,佯裝驚訝又驚喜的笑:“王爺來了?”
慕霆淵一進門,眼睛先看向雲窈,見她好端端的坐著,沒傷也沒哭,臉色緩和了一點,卻還是冷的跟冰塊似的。
鷹眸鋒利的射向江晚容:“被禁足還不老實,怎麼,想讓本王把你這座凝輝院封成牢籠?”
江晚容裝出來的驚喜僵硬在臉上,笑容變得乾巴巴的:“王爺這是哪兒的話,妾身自禁足以來,一直潛心待在房裡修身養性,連房門都很少出,您若是不信,隨便叫個下人來問好了。”
真是氣死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