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冬天,長衫。
齊天自問了一下,自己估計都凍得不行。
這些人通過喬杜找人,在找誰
齊天腦海中,出現一個麵孔。
囚牛說,他是因為喬杜才待在大獄裡麵,那些人,在找他
齊天認為,自己或許應該找他再聊聊。
看了眼喬遠山,齊天知道,喬遠山沒有全都跟自己說,畢竟現在喬遠山說的這些,沒有一點能成為囚牛不找他一起行動的理由。
但齊天沒有再問下去了,有些事打破砂鍋問到底沒有任何意義,況且齊天也已經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。
齊天拿起酒瓶來:"那喬叔,三天後我就帶著喬淩出發了,如果我沒事的話,她也不會有事。"
喬遠山無奈的搖了搖頭:"那丫頭是百分百得走一趟的,跟你一起,是我所能想到的,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方法了。"
喬遠山將香煙扔到地上,踩滅。
沈秋水帶著喬淩回來了。
喬淩坐在那裡很興奮,終於得到爺爺的消息,並且馬上就要踏上去找爺爺的征程,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。
沈秋水坐在那,也不多說話,就陪著齊天喝酒。
酒過三巡,也吃的差不多,約好三天後出發的事,大家散場。
回到酒店,齊天洗了把臉,出來看見沈秋水坐在床邊,看著窗外。
"想什麼呢"齊天走了過去,揉了揉沈秋水的腦袋。
"這一趟,心裡沒譜"沈秋水問著。
從齊天要親自走一趟的時候,沈秋水就知道,這次的事,遠比想象中的要複雜很多。
"也不是沒譜。"齊天歎了口氣,"秋水,關於我的事,你應該知道一些吧,三年前我就是個普通的窮小子,九九六工作,然後入獄。"
"嗯。"沈秋水點了點頭,"出獄後你完全變了一個人,我看過小說,很多人靈魂穿越什麼的,改頭換麵。"
齊天笑了一下:"想什麼呢,還靈魂穿越,我吧,就是在牢裡遇到了一個人,我這一身本領,都是他教我的,那個人很厲害,非常厲害,哪怕現在的我,都看不透他,我不止一次的在想,像他那樣的人,怎麼會在大獄裡呢"
沈秋水點了點頭,事實就是如此,那人把齊天教了出來,不說一定比齊天強多少,但再怎麼樣,不會比現在的齊天差。
就按照齊天現在的情況來說,如果他不願意,沒有任何一座大牢能關住他。
"而我這次去,或許能找到他為什麼在大牢裡的答案。"齊天看向窗外的夜空,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件事。
"其實我明白。"沈秋水站起身來,從背後摟住齊天的腰肢,"我知道你有很多的想法,你也有很多想做的事,我們都還很年輕,這個世界太大太大了,我們想要去看看,我沒想著一直把你留在身邊,這不現實,也不公平,但我真的害怕,你記得嗎,在你對蘇河下手的那一天,你給我打過一個電話。"
沈秋水摟住齊天腰肢的手臂越來越用力:"你給我打那個電話,你說,之前你做事都有把握,但那次你心裡沒底,所以要給我說一聲,你說,你慶幸自己和我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,否則真要做些什麼,那就是毀了我,記得嗎"
"我……"齊天張了張嘴,他當時的確心裡沒有任何底,甚至都已經做好麵臨審判的準備了。
"要了我吧。"沈秋水的細語聲在齊天耳邊響起,她那幽蘭般的吐息在齊天耳邊跟脖頸上帶來陣陣瘙癢,"我不想留下任何遺憾,你也不用說會毀了我那種話,因為除了你以外,我誰也不認,要了我,你在心裡告訴你自己,家裡有個女人等你回去,齊天,從我們自願訂婚的那一天,我們就注定在一起不會分開了,不是嗎。"
齊天緩緩轉過身,看著眼前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