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這是人家的私事你們不公布,那交易的金額總能看見吧?”
“抱歉,不能,轉賬信息一出來,豈不是變相的告訴大家他是誰了?”
趙月自認為自己說得天衣無縫,哪知道景旌戟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,“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,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人鑒賞,真假立馬就出來了。
”
“在場的各位雖然都是張叢陽大師的狂熱愛好者,但畢竟不是專家,隻怕他們的話也不能作為真假論斷的憑據,如果實在要鑒彆,可以將兩幅圖送去專門的機構鑒賞。
”
趙月回答得毫無漏洞,等畫送到機構,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結果,這些人總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那吧,到時候想做手腳還不簡單?
趙月這一招還真是厲害,厲害到景旌戟都差點給她鼓掌了,但今天要是不將事情弄得水落石出,這盆臟水宮漓歌就淋定了,以後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打上送假畫的標簽。
趙月又擦了擦眼淚,“景少,你能來給老爺子祝賀是我們的榮幸,本來今天就是喜事,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?
漓歌是個好孩子,這幅畫就算是假的我們也當成真的,她這份心意我們領了,也懇請在座的各位口下留情,不要去傷害她,她還小。
”
齊霜想要說什麼,趙月抵在她腰間的手狠狠掐了她一把,這個局麵已經被她給控製了下來,不需要再畫蛇添足。
老爺子又喝了幾口茶,他分明知道真相卻為了齊家不能說,隻能看著趙月顛倒黑白,他閉上眼睛不再去看。
丫頭啊,爺爺對不起你。
真相仿佛被迷霧所裹,大家明明覺得就在眼前,偏偏什麼都看不見。
如果當事人都偃旗息鼓,他們又何必再掀起波瀾,今天這樣的日子,確實不太合適。
儘管大家都有些遺憾,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,要是真相並不好看,那就收起好奇心,成年人的世界本來就不是黑白分明,中庸調和方為處世之道。
齊霜挨了那一巴掌也不敢再開口,隻好怔怔的看著趙月處理善後。
換成彆人這事也就這麼過了,景旌戟是何人,見趙月如此無恥的嘴臉,“不傷害她?話說得漂亮,分明你的每個字都要將她置於死地,今天我就死磕到底了,用不著送去鑒定中心,也就一個電話的事,我馬上就讓人過來。
正好大家都在,咱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這件事掰開了,揉碎了,一點一點對質清楚,究竟誰在說謊?”
“景少,老爺子的生辰宴可……”
“彆把老頭子抬出來,自己做的破事自己當,我這就打電話。
”景旌戟動了真格,趙月的眼皮又重新開始跳。
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冷聲:“不必打了,我把鑒定機構搬來了!”
夏淺語看到那曾在宮漓歌生日宴上出現過的神秘男人,蕭燃,她的心臟一跳,難道景少並不是那個人?那個人今天也來了?在哪裡?
趙月看到蕭燃就覺得手腕疼,這個不尊老愛幼的臭小子,冷得像坨冰渣子,他出現在這準沒好事!
蕭燃讓開路,“路鑒,請進。
”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