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來,夏淺語立馬回歸原位,生怕碰到了景旌戟的衣角,在沒弄清楚對方是什麼意思之前,她確實太唐突了。
“景爺,我剛剛有點頭暈。
”夏淺語主動退後了幾步,和景旌戟拉開了距離,“你是姐姐的男朋友,我怎麼能親近你呢?景爺不要誤會我。
”
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放肆加大,“跟你開玩笑的,你當真了?”
夏淺語一跺腳嬌嗔道:“景爺!你玩弄人家的感情。
”
“誒?你不是說我和你姐姐有關係,你不能親近我麼?那我還怎麼玩弄你的感情?”景旌戟對付這種小綠茶信手拈來。
倒是夏淺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,那人笑意盈盈的桃花眼讓她分不清他究竟是當真還是在開玩笑。
“景爺,我說不過你,我閉嘴總行了吧。
”她以退為進,要是景旌戟真有這個意思,自然會主動邀請,她作為女人本來就不能太過主動。
以景旌戟這樣身份的男人,平時飛撲他的女人怕是不少,那一套他早就見過了。
最好的點是讓男人想吃吃不著,時時刻刻都在惦念著那一口,這才是最高段位的女人。
景旌戟低頭回了條信息,再抬起頭來,眼底的笑意更濃烈。
“這裡人來人往,夏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一處人少的地方?”
來了,她果然沒有猜錯,男人嘛,不就是想的這一檔子事。
她欲拒還迎道:“不知道景爺想帶我去什麼地方?我姐姐一會兒就回來了,萬一她誤會了,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”
景旌戟笑得兩眼彎彎,低沉著聲音猶如魔魅:“所以我們要偷偷的,不能被她看見哦。
”
夏淺語嬌羞一笑:“做什麼事要偷偷的?”
“你猜?”
“人家猜不著,爺就不要逗人家了嘛。
”
景旌戟懶懶一笑:“當然是做點男女間不能描述的事情,你想不想做?”
“爺,你真壞!”夏淺語食指就要戳到景旌戟的胸膛,她沒瞧見景旌戟眸光暗動,身體不動聲色移開,他已經邁步向前。
“來不來,隨你。
”說完大步流星離開。
夏淺語垂下的嘴角勾起,獵物上鉤了。
宮漓歌,怎麼辦呢?你男人又要被我搶了,不知道這一次你還有什麼好運,能不能碰到第二個景爺!
“爺,你等等我,我就來。
”
夏淺語穿著高跟鞋追了上去。
她並不知,這場局中,她才是那條魚。
好幾次夏淺語想要和他拉近一點距離,景旌戟總會移開身體,夏淺語以為他是怕被人看見,這種事本來就不光彩,他前腳才站出來給宮漓歌撐腰,後腳又和自己搭上,彆人看見了免不了又是一頓說。
夏淺語便也不再主動,乖巧的跟在他身邊,中間隔著一兩米的距離。
“景爺,我們這是要去哪啊?”夏淺語一派天真的問道。
“總統套房。
”景旌戟如實回答,“那床很大的哦。
”
“爺可真壞,平時你在我姐姐麵前也是這樣?”夏淺語試探性的問道,想要摸清楚宮漓歌在他心裡的地位。
景旌戟想了一下自己要是給宮漓歌開這種玩笑,那個男人會怎麼修理自己?
大腦中放映著各種血腥的小劇場,他打了個冷顫搖搖頭,“我可不敢。
”
夏淺語心裡樂開了花,果然宮漓歌就隻有一副好看的皮囊,性子無趣呆板,男人連在她麵前開個玩笑都不敢,這樣的女人又有什麼意思?
說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,景旌戟還有一大堆情人,他對宮漓歌的耐心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耗儘。
一想到自己即將取代宮漓歌的位置,夏淺語全身上下都升起一股子興奮。
她被宮漓歌壓了太多次,每一次那個女人都是以勝者的身份勝出,今天,這一切就要變了。
自己從小就吃慣了苦頭,就是不知道宮漓歌,她知道了真相會崩潰成什麼樣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