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看了看景旌戟,又看了看門,也不敢多說其他什麼。
有人心裡沒底,也不想輕易得罪大佬,隻得止步不前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景旌戟見到這一盤散沙輕笑一聲,“既如此,就讓我去看看,裡麵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。
”
有他打頭,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,大家立馬同意。
“景爺,那辛苦你了,你就摔杯為號,一摔杯我們就進來。
”
景旌戟隻覺得可笑,一群嘩眾取寵的烏合之眾,嗓子憋出一絲笑:“好。
”
他推門而入,那扇門仿佛是一個漆黑的無底洞,砸一顆石子也不會有回音。
外麵的情況蕭燃早就收到了消息,哪怕外麵風雨將來,包房裡麵卻其樂融融。
容小五將牌一推,“不玩了不玩了,小嫂子你又贏了,你確定你隻是新手?”
宮漓歌不好意思道:“我真……真沒玩過,都是先生教得好。
”
她心虛的將牌推散,對麵的兩位明顯對她有放水之意,不能對宮漓歌下手,容小五就成了靶子,可想而知,十把有八把都是宮漓歌贏。
“你們的牌到小嫂子這就跟瞎了眼似的,偏偏一到我這就凶神惡煞,不是碰就是胡,有你們這麼放水的!”
“自己學藝不精就不要怪人心狠手辣。
”景旌戟雙手環胸靠在隔間的門口,“二哥和三哥的牌藝越發精進了。
”
容小五見他出現眼睛一亮,“四哥,你終於來了!快來快來,將他們殺得片甲不留,省得他們老是欺負我。
”
容小五將景旌戟推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很是狗腿的給他垂肩,“你贏了咱們對半。
”
要是能從這幾人手中詐到錢,那也就隻有景旌戟了。
宮漓歌和他視線接觸,淺淺的打了個招呼。
景旌戟輕笑一聲:“好,我來給你報仇,宴哥,我要是贏了小嫂子,你可彆生氣。
”
容宴神情冷淡:“能贏再說。
”
宮漓歌拿完牌,容宴往她的牌上一摸就知道她的牌型。
大多時候他不會開口,隻有宮漓歌拿捏不準問他一句,他才會開口。
另外兩人則是罕見的好脾氣,也並沒有對他這個行為有所排斥,反而兩人一個看戲,一個莫不關己,剩下一個容小五抗議無效。
宮漓歌看著滿手全是萬字,讓她很是為難,“先生,該打哪張?”
容宴的手指在她的牌從左到右滑開,每張牌上停留時間不足半秒。
宮漓歌還在為難,自己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著,掌心的炙熱熨燙著她的手背,容宴略略俯身,灼熱的氣息鋪灑開來。
宮漓歌小臉一紅,這還有人呢,先生怎麼抓著她不放!
雖說容小五老說她們秀恩愛,宮漓歌覺得她們是在自然相處,這一刻的親密接觸讓宮漓歌又羞又澀,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才好。
手心貼著手背的溫度逐漸蔓延到全身,他身上好聞的木植香氣在這麼近的距離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鼻腔……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