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絕,絕了!”景旌戟都忘記了他是來做什麼的。
倒是容小五為容宴捏了一把汗,他找了個借口問道:“小嫂子,平時也不見你和什麼人來往,你有關係好的朋友嗎?”
宮漓歌想到她上輩子那些不是有利可圖,就是假心假意的朋友。
她搖搖頭,“沒有。
”
“女性朋友沒有,那靠得住的男性朋友呢?例如鄰家哥哥什麼的。
”
“沒有,你想問什麼?”宮漓歌轉而看他。
容宴給了容小五一個眼神,容小五不敢再說話。
“咳咳,沒什麼,我就是問問,想著小嫂子既然是宮叔叔的女兒,那你肯定認識很多有錢的大佬。
”
宮漓歌無奈一笑,“我這些年都在夏家,生活水平也就比普通人好一點,除了你們這些大佬之外,我哪認識彆人。
”
她的聲音透著一抹心酸,不像說的假話。
像是雲隗寒那樣級彆的男人,宮漓歌認識不可能會不說。
容小五和景旌戟對視一眼,這是怎麼回事?宮漓歌不認識,對方卻要送價值七十億的大樓當見麵禮。
隻有一個可能,對方是單戀!
宮漓歌也覺察到了氣氛不對,“你們這是……怎麼了?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的。
”
宮宴直接開口:“你要買樓?”
宮漓歌笑了笑,“沒打算買,就是問問行情,再說了,我這就二十億,哪買得起?”
她這話,是假話。
容宴沒有拆穿。
夜深,宮漓歌洗完澡出來。
房間裡並無容宴的身影,宮漓歌怕他會熬夜,熱了一杯牛奶端到書房。
書房的窗戶大敞,容宴靠窗而站,罕見的手指夾著一支煙,猩紅色的煙頭閃爍。
那張矜薄的唇緩緩吐出一口煙圈,白霧嫋繞模糊著他清雋的容顏,肌膚在黑色睡衣下顯得尤為的白。
這樣的容宴,少了一些冷酷刻板,多了一抹無情的慵懶。
還沒有靠近,宮漓歌便感覺到一股不悅籠罩著他。
“先生……”宮漓歌輕輕喚了一聲。
容宴摁熄了煙頭,白霧在他身邊散去,清冷的氣場猶如踏月歸去的仙人,宮漓歌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在自己眼前。
宮漓歌靠近了,那股陰鬱更重,“你為什麼不開心?”
容宴嗓音帶著一絲喑啞,“今天出了什麼事?”
宮漓歌才明白他的不悅和自己有關。
“沒什麼,就是金玉顏搶了我要租的房子。
”
“所以你才想要買下那棟樓?”容宴就知道有原因,故意沒有在景旌戟麵前挑開。
“嗯,不過景爺告訴我已經被人買了。
”
“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容宴的眉宇帶著冷冷的不悅。
“不過就是一樁小事,我……”
手腕被大力一拉,她撲到男人懷裡,容宴帶著警告的聲音:“你的事,無大小之分,我不想關於你的事,是從彆人口中聽到。
”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