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容宴放大了屏幕,越看眉頭擰得更緊,因為對方不是任何一個他能想到的人。
“是一個叫黑狐的混混,以前靠收黑租,賣毒為生,無惡不作,前幾年掃黃打非,他徹底失去了蹤影,這麼一個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塊兒的人為什麼要買凶殺宮小姐?”
“繼續查。
”
“是,先生難道就不懷疑是夏家或者宮家不便出麵,特地找的黑狐出手來掩人耳目?”
“真相沒有清楚前,不要妄下結論,有了結論就容易麻痹大意。
”容宴提醒道。
“好,我這就去仔細查。
”
古堡中,容宴帶著一身涼意回來,沙發上一個困倦的小人兒披著薄薄的毯子,聽到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了下來。
“宴哥哥,你回來了?”
連鞋子也沒穿的小姑娘,身上胡亂裹著一張毯子,頭發亂成一團,奶白的小腳丫踩在綿軟的地毯上。
“為什麼不到床上睡?”
小姑娘往他懷裡一窩嘟囔道:“沒你我睡不著。
”
“起來,我身上涼。
”
“不要,好困。
”說完宮漓歌竟是在他懷裡睡著了。
容宴低頭看著他懷中睡得安穩的小家夥,嘴唇的冰冷化開。
他的小姑娘分明這麼在乎他,之前他為什麼要多想呢?
隨著時間的變化,她總是會慢慢愛上自己的,他不能著急,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,也不急於一時半會兒。
溫柔的將她抱到床上,此時已是淩晨三點多,雨絲打在玻璃窗上,在暈黃的路燈下編織著一場大大的網,網住天地的一切。
一夜好眠。
宮漓歌揉了揉眼睛,容宴已經不在身側,她打了個哈欠開始了一天的忙碌。
今天她特地選了一條紫色的長裙,優雅高貴。
她的膚色白皙,身段高挑,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,什麼樣的風格都可以輕鬆駕馭。
涼九跟在她身邊還想要拍下她的醜照,這兩天她的觀察之下發現宮漓歌就像是老天爺眷顧的寵兒,行走坐行一舉一動都美如畫,讓她想要拍醜照都無從下手。
昨晚容宴出去見了誰涼九一清二楚,如果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宮漓歌,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強的,到時候她失控找容宴鬨事,容宴還會留著她麼?
先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哭鬨多話的人,等自己將宮漓歌趕跑了,白箋回來也能無縫銜接。
這世上除了白箋,誰能配得上天神一樣的容宴?
涼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的身後,看著鏡中的人,標誌性的純天然美女,如果不是自己有私心偏袒白箋,宮漓歌的容顏確實是在白箋之上的。
涼九收起打量的視線道:“宮小姐。
”
“有事麼小九?”
像是她們這樣的身份,一般不是有事不會主動現身,之前的涼三更像是鬼魅一樣,隻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。
宮漓歌戴上了一對紫寶石的耳釘,不大,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顯得格外貴氣。
鏡中的少女披上了一層成熟女性的麵紗。
“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……”涼九的聲音帶著些吞吐。
宮漓歌補好口紅輕輕抿了一下嘴,豔紅襯得她明豔動人,這張臉要是曝光於人前,誰還會關注她的作品,都隻會對她的臉感興趣好麼?
那張如玫瑰滋潤的紅唇輕啟:“既然不該講那就不要講了。
”
涼九:???
這劇情不對勁。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