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漓歌真不是故意偷聽的,剛剛做完體檢,哪知道走到這就聽到了一些關於她的話。
原來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涼九一直在給白箋彙報消息,更搞笑的是涼九為了不打擊白箋,彙報的是錯誤信息。
以至於白箋見到真人和想象中對不上號大受打擊,便將這些憤怒一股腦的發泄在涼九的身上。
涼九做這些宮漓歌也能理解,從認識涼九那天她就說了白箋是如何的優秀,隻不過她的好心彆人不會領情。
“你的人?”白箋嘲弄一笑,“她八歲的時候就和我認識了。”
“哦?她現在在保護我。”宮漓歌一擊斃命。
“不過是個嬌弱的女人,先生才會專門給你安排人。”白箋想要嘲諷宮漓歌,“不像我,可以為先生排憂解難。”
宮漓歌一點都不生氣,反而笑眯眯道:“是的呀,我就是太嬌弱了,所有宴哥哥特地要讓你也回國來保護我呢。”
一句話,將白箋殺得片甲不留。
“被人保護的廢物有什麼可驕傲的。”
宮漓歌看到那張因為嫉妒而猙獰的臉,嘴角笑容不減,“我寧願做一個被人保護的廢物,也不願意做被人呼來喝去的工具人。”
這句話更是戳中了白箋的心窩子,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容宴心裡是不同的,所以她絕對不承認工具人這個說法。
“賤人,你說什麼!”
涼九知道事情的走向已經不對勁了,不管容宴再怎麼器重她,她和自己一樣,都是執行任務的人,不像宮漓歌,那是被容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。
這句話已經冒犯了宮漓歌。
果然宮漓歌已經變了臉色,嘴角仍舊是在笑,那笑容卻半點沒有到達眼底。
宮漓歌歎了口氣,“本來我還想給宴哥哥打電話讓你離開,我不需要你的保護。
現在看來,既然身為工具人還沒有工具人的自覺,甚至敢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。
你說該怎麼辦才好?我啊……可是不會放過你了呢。”
“不要仗著是先生的未婚妻就可以肆無忌憚了,在先生心裡,隻有那一抹白月光。
要不是有和宮家的婚約,先生一定不會多看你一眼,所以彆得意了,和在先生身邊呆了這麼多年的我比起來,你什麼都不算。”
白月光,又是白月光,所有人都知道他心裡有抹白月光!唯獨她不知道那白月光是誰!
這一次連宮漓歌嘴角的笑容都收起來了,“很好,女人,你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涼九背後打了個寒顫,不知道真的,總覺得白箋完了。
“知道妄想奢求不屬於自己東西的人,會有什麼下場嗎?”
“我……”白箋剛要回答,宮漓歌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打來,速度極快,快到連她都沒有避開!
“你!”白箋震驚了,她是容宴身邊的老人,就連涼七等人看到她也都會態度恭敬的,“你竟然敢打我!”
“打你就給我受著,需要我提醒你,涼九是我的人,你也是,這一巴掌隻是警告。”
宮漓歌半眯起了眼睛靠近白箋,“白老師,以後請多指教!”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