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霜已經懟了回去,“要見也隻有古醫生才有這個資格,你又不是醫生,喂,你怎麼隨便擅闖彆人的房間。”
齊老爺子和齊燁對視一眼,卻聽到容綏說了一句:“不在啊。”
“不在?她怎麼會不在?”齊燁先一步跨入進去,床上還有人躺過的痕跡,一目了然,宮漓歌並不在這裡。
齊燁找遍了全屋也沒看到宮漓歌的身影,他看著那海風猛灌入的窗戶,一個念頭從心裡升起。
“她逃了。”
“哥,我早就說過對那種賤人就該用鐵鏈將她鎖著,看吧,你一鬆開她就跑了,還得浪費人力去找人。”齊霜不悅的抱怨道。
“她病成那個樣子,下麵就是大海,萬一不小心摔死了,你上哪去找一顆新腎做手術?”
齊霜吐槽的話都被容綏聽到,謝爻側頭看了一眼某人的表情,默默在心裡給齊霜點了一炷香。
“你剛剛說用鏈子將她鎖著?”
齊霜滿不在乎,“不鎖著她還不跑啊?再說了她那種狠毒的女人,我……”
齊老爺子連忙打斷齊霜的話:“霜兒,你去讓管家找人,外麵這麼大的雨,她又發著燒萬一真打滑摔進了大海裡,那就完了。”
“真會找事。”齊霜不滿的抱怨著。
齊老爺子陪著笑臉,“兩位不要介意,腎是她主動要換的,我們可沒有強求。”
容綏已經拿起了散落在床上的鐵鏈子在手中把玩,“她發著燒,你們還拿鏈子鎖著她?將她當成畜生麼?”
說這話的時候容綏低著頭,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,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“歌兒才不是畜生。”齊燁不滿他的形容詞。
容綏緩緩抬頭,那雙黑漆漆的瞳孔裡迸發出陰毒的光,“也對,她當然不是畜生了,真正的畜生是你們!”
“你……”老爺子越發覺得不對勁,“你究竟是什麼人?”
“我是什麼人?”容綏光是聯想了一下那個畫麵就滿臉狠毒之色,他將鐵鏈狠狠往前一拋,正好拴在了老爺子的脖子上。
“我是要你狗命的人!你們竟然敢這麼對她!”
齊燁慌了,“你住手,放開我爺爺,這麼對一個快要入土的老人家,你簡直喪儘天良!”
“我喪儘天良?”容綏笑了,笑得格外瘋狂,“這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們。”
“姓齊的,要是宮漓歌出了事,我就讓你們齊家給她陪葬!”
這句話和夢裡的那個紫瞳男人相重合,容綏,難不成他們是一家?
似乎自己還遺漏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“你是容家的人?”
古卿瞪了一眼身邊癲狂的瘋子,“要發瘋也等找到了她再發,這麼大的雨,她發著高燒,實在是太危險了。”
容綏將鐵鏈往謝爻手裡一扔,“馬上叫人,給我看好這老東西,彆讓他自殺了,我要留著他的狗頭!”
說完他單身從窗戶翻了出去。
笨丫頭,老子不想再撈一次了!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