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隗寒一步步將宮漓歌逼入死局,宮漓歌嘟著嘴,“哥,你的棋路怎麼變了?”
從前都是溫和的棋路,今天突然變得殺氣騰騰。
“心情不好。”
宮漓歌瞥了一眼他掛在嘴角的微笑,他不像心情不好,反倒像是心情大好,這人今天是怎麼了?
雲隗寒一想到上次自己坐飛機好端端的,莫名其妙被人藏了炸彈,機翼炸毀,逼得他跳機落入大海差點喂了魚。
一經打探下才知道是容宴做了手腳,雲隗寒恨得牙癢癢,總算是有機會報複回來了。
一局結束,宮漓歌剛想要說睡覺就被雲隗寒打斷:“再陪哥哥下一局。”
“好。”宮漓歌餘光瞥了一眼衣櫃,宴哥哥,隻有委屈你再忍忍了。
從前一到晚上十點就被雲隗寒催促著睡覺,今天都過了十二點雲隗寒還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哥,我好困啊,要不咱們改天再下?”
雖說櫃子不算小,但容宴身材高大,要屈就在裡麵這麼久的時間,怎麼想也很難受吧。
“也好,都這麼晚了,你早點休息,喏,睡前牛奶記得要喝。”
在雲隗寒這裡完全是將她當成小孩,每天早晚兩杯牛奶,在雲隗寒監視下,宮漓歌一口乾。
“哥,現在放心了吧?”
“真乖,我守著你睡。”雲隗寒摸了摸她的頭。
“哥,我真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哥哥要看著你睡著才放心。”
宮漓歌欲哭無淚,生怕雲隗寒再提起什麼男人的事,隻得乖乖躺在床上,任由雲隗寒替她蓋上被子。
也不知道是床太軟,還是時間太晚,宮漓歌一沾床就睡了,把容宴忘得一乾二淨。
容宴在櫃子裡快憋瘋了,從前在外執行任務時有時候要偽裝幾天他都能紋絲不動,唯獨他和宮漓歌分彆數天,充斥著對她的思念,這該死的雲隗寒非要在中間來插一杠子。
一個小時過去,兩個小時過去。
時間一分一秒度過,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偃旗息鼓,他以為雲隗寒就要離開時,雲隗寒竟然還要守在床邊看著宮漓歌睡著,這個變態。
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時,容宴以為雲隗寒終於走了。
哪知道安靜的房間裡響起了雲隗寒的聲音,“哈嘍,容先生,你在房間對嗎?”
容宴:“……”
這個腹黑的狗男人,原來早就知道自己存在了,故意耽誤宮漓歌這麼久,折騰的人不是宮漓歌而是自己!
雲隗寒背著手在房間裡踱來踱去,“很意外我們竟然要以這樣的方式見麵,為了紀念和我妹夫第一次見麵,我特地準備好了攝像機,準備跟拍我們見麵的樣子,不過……你在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