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哪怕是一隻蚊子飛過都得接受檢驗!”
“還有選手!尤其是國外的選手更要檢查仔細。”容宴再補充了一句。
“是,先生,時間不早了,x的資料可以慢慢看,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,你先休息吧。”
容宴撫著額頭,“這次五叔也是評委之一,我讓你查五叔的事情,你查得怎麼樣?”
“這些年來五爺是植物人,沒有任何軌跡。”
“出事之前呢?”
“你也知道的,五爺在國外留學,一直都沒什麼太大的起伏,從小就和容家的人不親,一年半載也難看到他一回,在國外更是孤僻沒有朋友,從不參加聚會,我去查了也沒得到有用的資料。”
宮漓歌在失憶前曾被容綏收養過,而容綏成為植物人的時間又很微妙,正好是在宮漓歌遭遇空難之後。
“先生,你在想什麼?我覺得夫人和五爺沒什麼的,你要相信夫人,她要是喜歡五爺就不會選擇你了。”
“不,不是這個。”容宴懷疑的不是宮漓歌的心意,而是兩件事的巧合。
“宴哥哥,你每天都工作到這麼晚,就不怕變成老頭子?”宮漓歌照例給他端來了熱牛奶。
“夫人你來得正好,先生他啊又在想你和五爺的事情了,你自己給他解釋吧。”
蕭燃趕緊溜掉,宮漓歌溫柔的替容宴按著太陽穴,“之前我就說過了,我和五爺沒什麼的,雖然和他相處了不少的時間,那時候我隻當他是救命恩人,並沒有男女之情。”
“阿漓,有件事我想問你。”
容宴總覺得他忽略了重點,“在空難之後你可曾見過五叔?”
之前因為宮漓歌和容綏這段特彆的過往,為了尊重宮漓歌,容宴也就沒有主動問過。
“有,我在落海之後醒來就見到了他,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,有槍聲,還有爆炸的聲音,五爺讓我趕緊走,不要回頭。”
空難一直都是宮漓歌心上的劫,她也不願多次回想。
“再後來我就回國了,五爺怎麼了?宴哥哥是在懷疑他嗎?”
容宴繼續道:“你還能不能想到和他更多的細節?”
“嗯,我跟著他學設計,那時候也算是小有名氣,我接了一個訂單要出國,他說那邊不太平。”
“等等,他肯定那邊不太平?”
宮漓歌仔細回憶,“或許是周圍的國家戰火頻發,他也擔心我會卷入危險中吧,還叮囑我就在市區逛逛景點,不要去周邊的國家。”
這一點沒什麼特彆,關注新聞的人都知道其它國家起了戰亂。
“還有嗎?”
“沒了,就是我說得那些了,我在遭遇了空難後醒來見到的人是他,再後來就在國內了。”
容宴皺了皺眉,“是我讓人送你回國,當時我見你暈倒在路邊的草叢中,並沒有見到他的身影。”
“也就是說五爺出現你們交火的場地,他怎麼知道我會在那的?對了,他當時好像在那個國家出差,是不是聽到新聞就趕來救我了?”
“他在我之前帶走了你,也就是說他得到的不是外部消息,而是內部消息,才會及時營救。”
宮漓歌聽到容宴擲地有聲的推斷,後背一片冰涼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五爺不是普通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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