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綏忍不住深思,“真的不是他嗎?”
“我覺得不是,怎麼說我那戰無不勝的偶像也得是個幾十歲的大叔,如果真的是他就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說到這裡謝爻還飛快搖了搖頭,“不可能不可能,一定不可能!”
容綏還嘀咕了一句:“我怎麼覺得x那小子知道些什麼。”
“莫不是他才是五星戰王?一邊搞破壞,一邊救人,人格分裂吧,說起來我們也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。”
“好了,戰王的事情先放一邊,那米雪不是善茬,其他人雖然走了她還在,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,丫頭曾經和她發生過摩擦,極有可能她會懷恨在心。”
“所以五爺才臨時要出麵當評委?不是我說你,人家宮小姐都已經做出了選擇,你說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了,還眼巴巴的往上湊乾什麼呢?”
謝爻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,“好歹五爺你也是我的偶像之一,從前乾淨利落,做事那麼果斷的一個人,怎麼到了兒女私情上麵就跟一個孩子似的幼稚?”
“你懂什麼?愛情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得不到才珍貴,那些往上撲的女人我多看一眼嗎?”
“恕我直言,五爺你這是病,得治!”
謝爻懟容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“那狗屎還得不到呢,你沒覺得它珍貴。”
“這就是我將你調到身邊來的理由?看來你還是適合去野外。”
“五爺我錯了,你這種水滴石穿的毅力讓人欽佩不已,我相信總有一天宮小姐會被你打動的,要不咱們趁著哪天月黑風高,拿麻袋往容宴腦袋上一套,把他腿打折,看宮小姐會不會還和他在一起。”
想了想謝爻還覺得不夠,“要是這樣宮小姐都不分手,咱們就戳瞎他那兩隻眼睛,劃花他的臉,這樣就萬無一失了。”
“謝爻,你有必要再回去學習一下小學課程。”
有時候容綏和他說話能氣得跳腳,好在這麼多年也都習慣了。
“五爺,我這是為了你好,免得你每天對月惆悵,還老是喝悶酒,我看著你就心疼,其實你身材和長相也不比宴少爺差,就是有一點……”
容綏猛地朝著他看來,“哪一點?我哪一點不如他?”
“嗯,你比宴少爺老,人家隻大幾歲,你可要大上十一、二歲了,大概宮小姐不喜歡老男人吧!”
容綏的心口像是被紮了一刀,“我很老嗎?”
“保養得雖然不錯,但畢竟比不上年輕小夥子啊。”謝爻一本正經的分析,“還有你成為植物人這麼多年,多多少少身體不如從前,看著也比較陰柔,瞧你這皮膚白得跟吸血鬼似的,一點都不男人。”
容綏真誠發問:“容宴也很白。”
“但他年輕啊,說不定宮小姐就喜歡他這樣的小白臉呢?五爺年紀比他大,想要走青春小白臉的路線肯定不行,要不然這樣,你去美黑吧,當不成小白臉變成型男說不定就能讓宮小姐刮目相看了。”
謝爻越說越帶勁,“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私人教練,收費便宜,試過的人都說好,五爺要不要去試一下?”
容綏直勾勾的盯著謝爻:“老子信了你的邪!”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