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箋一直以來都是他忠心的得力助手,在人性麵前她選擇了退卻。
“我沉浸在比賽中,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動手,聽到爆炸聲我也嚇壞了。”白箋說了違心的話。
對不起先生,我知道你是一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,如果將真相告訴給了你,我就失去了再留在你身邊的資格。
“對了,我出來的時候似乎看到容總受傷了!”白箋生怕被容宴察覺到有問題,趕緊轉移了話題。
便在這時,耳邊傳來容小五的聲音,“哥!我一個扶不住了,你快來。”
容宴離開,白箋這才覺得呼吸都變得輕快了些。
看著容宴的背影,白箋眼淚滾落,讓她背叛容宴,這比殺了她都還要痛。
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?畢竟這輩子她隻有一個心願,哪怕是無法成為他的妻子,至少她還能被他重用,留在他身邊就足夠了。
先生,哪怕是這樣的方式我也要留下來。
白箋趁亂離開。
慌亂中,她搭乘一輛出租車,上了車她的心臟還在猛跳。
雖說她在容宴的麾下並不屬於特工那一種類型,她所做的任務更像是文職,偶爾會有一兩次機會和特工接觸,替他們做掩護之類的工作。
對於殺人她從未親自動過手,隻遠遠的見過為數不多的幾次。
米雪布置好了炸彈,她究竟是怎麼將炸彈帶進來的?
顯而易見,米雪不是普通人!
如果隻是因為宮漓歌是她的情敵她就要炸死宮漓歌的話,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。
從她當時對自己說話的口吻,她極有可能經常做這種事!難不成她也是恐怖分子之一。
宮漓歌死不死的白箋現在已經不關心了,她關心的是讓這種危險分子出現在a市該是怎樣可怕的存在。
自己得告訴容宴。
白箋拿起手機的手又停了下來,縱然她告訴給了容宴,自己能在容宴麵前打消他對自己的猜忌嗎?
該怎麼辦?
這時出租車的電台突然播放了一則新聞。
“插播一條新聞,就在不久前a醫發生了一起不明爆炸事件,一名剛剛下班的護士被炸彈襲擊當場身亡,醫院已經全麵拉開警戒線。”
醫院?
白箋猛地反應過來,自己今天去過a醫,難不成是因為自己……
白箋連忙上網,果然這件事已經上了熱搜,還有人發布了現場的照片,哪是一個慘不忍睹可以形容的。
她看著那滿牆的血霧,整個人陷入了恐懼之中,
因為被扒出來的護士就是和自己打過照麵的人,在接受檢查前,自己摘下了所有東西給她保管。
白箋看到在那張照片裡被炸飛了隻剩一半的熊頭在角落中。
她全身都在顫抖著,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自己!
那熊頭胸針根本就不是什麼追蹤器,而是炸彈啊!
米雪在引爆現場的炸彈時,也引爆了那一顆原本佩戴在自己胸前的炸彈。
所以她一開始的目標是自己!
殊不知自己被宮漓歌氣得吐血去醫院逃過了一劫,但那可憐的護士就成了自己的替罪羔羊。
白箋到現在仍舊還記得那名護士溫和的樣子,她分明是無辜的!
如果她不死,那麼死的人就是自己了。
而且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容宴的人肯定會介入調查,自己佩戴熊頭胸針的畫麵正好被直播記錄下來。
完了!她徹底完了!
白箋現在就是非常後悔,為什麼要在剛剛容宴問她的時候撒謊!要是在那個時候告訴容宴真相她就可以將功補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