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漓歌小心謹慎的捧著這顆珍寶,生怕是摔了還是碰了。
“宴哥哥,你說這藥真的有那麼神奇嗎?不管性命垂危的人是生了什麼病都能一下治療好?這堪比仙丹了。”
“老爺子給的不會有錯。”容宴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向了鶴舍的內院,那是宮漓歌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。
“如果當年我還有氣,你是不是會找老爺子求這顆藥?”
在夢境之中宮漓歌看到了一個瘋狂到了極點的容宴,他的臉上寫滿了偏執和病態,他一麵大肆報複夏家和齊家,以及那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,一邊不眠不休的去尋找可以解救自己的辦法。
隻有回到臥室的時候他會滿臉情深的看著自己的屍體,那樣的容宴殘肆病態,哪有如今的溫和淡然?
“我去求過,老爺子也是以你斷氣為由拒絕了。”
容宴的聲音無悲無喜,如同幽深的大湖,他的表麵永遠是平靜的,如果不是宮漓歌親眼所見,又真會知道他也有另外一麵。
宮漓歌反握住他的手,將藥放到了容宴的掌心。
“宴哥哥那時候一定很辛苦吧逆天救人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,好在我被你救回來了,不過這顆藥你留著比我有用。”
容宴並沒有接,“這是老爺子送給你的。”
“我的不就是你的,難道你還跟我分彼此?宴哥哥要是不拿著就是跟我見外。”
“阿漓,你比我更需要,留在身邊防身。”
宮漓歌努努嘴,“我哪有什麼需要的地方?宴哥哥的工作環境那麼危險,雖說你上麵還有一些人幫你撐著,但將來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,再危險你也得上,你要是不留著我心裡難安。”
容宴還準備說些什麼,都被宮漓歌給懟了回去。
“宴哥哥再推辭,就是不愛我了。”
事實證明,撒嬌對喜歡自己的男人永遠都有效。
容宴默默收下,不管兩人誰出了事,他都會拿出來的。
宮漓歌這才發現周圍的景物很陌生,居然是她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,這是一方漂亮精致的院子,每一處都設計得十分雅致。
不遠處一處木雕吸引了她,“那是……”
容宴突然擋住了她的視線,“沒什麼,隨手雕著玩的,不值一提。”
宮漓歌想到自己初來鶴舍就有傭人告訴她容宴雕了一個心上人,當時她還以為他的白月光是另有其人,突然反應過來,那木雕應該就是自己了。
“宴哥哥的作品,我想要好好觀摩。”
容宴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抵到了假山上,向來淡定的俊臉浮現出一抹少有的窘迫,“那個雕的不好,你要看我帶你去其它地方仔細看。”
這男人連撒謊都不會,眼裡閃躲的神色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在撒謊。
宮漓歌壞笑的攬住他的脖子,“我遠遠的看似乎是個人,宴哥哥雕的什麼?”
容宴心虛的將眼睛瞥到一邊,“隨便拿來練手的,是一尊菩薩。”
“這樣啊,那我更要好好拜拜了,看看是哪位菩薩。”
容宴一時情急,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,他吻得又急又凶,凶巴巴的捏著她的下巴道:“不許看。”
宮漓歌看到他白玉般的耳朵都染上了一抹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