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還沒有相認就成了人質,若是宮漓歌出事,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原諒自己。
宮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,一個是他深愛的女人,一個是他愧疚多年的女兒。
愛爾莎毫不猶豫開口:“照他說的做。”
“不可以殿下,現在是最好的機會,不過就是一個護士,她的命怎麼及得上殿下您的命?”
那人才說出這句話,宮斐猛地朝著他看來。
“你沒聽到殿下的命令?”
“……是。”
宮斐目光凶狠的朝著容綏看來,“你想要人質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,我來換她。”
宮斐在這裡的身份是公主丈夫,更是手握重兵的少爵,用他當然比一個小小的護士要強得多。
容綏冷笑一聲:“堂堂少爵居然要來替換一個小護士,這讓我更加好奇這位小護士和你是什麼關係,該不會是……”
宮漓歌心臟一緊,難道他知道了?
“是你的小情人吧?”
宮漓歌:“……”
宮斐:“……”
“廢話少說,直升機給我準備好,她就是我的人質。”
宮漓歌心中明白容綏是不會傷害她的,不然在剛剛他已經開槍了。
她對宮斐做了一個口型:放心。
宮斐隻能眼睜睜看著宮漓歌被帶上了直升機,他下達緊急命令,派出數架飛機追了過去。
他也很想追過去,卻又怕這是彆人的調虎離山,愛爾莎現在這麼虛弱,不能沒有他。
可宮漓歌怎麼辦?
愛爾莎緊握著他的手,在他耳邊悄悄道:“放心吧,歌兒不會有事,她是心甘情願當那人的人質。”
宮斐震驚了,“什麼?”
“她應該和那人是熟識,那人在聽出她的聲音以後也沒有開槍,歌兒應該不想讓他死,才會故意露出破綻讓他走。”
宮斐大無語,所以他緊張擔心了半天,他女兒在他麵前演戲呢?
愛爾莎卻是臉帶笑容,“咱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,要不是她及時保護我,此刻我已經死了。”
宮斐老臉一紅,這人堂而皇之的出現,不就是諷刺自己的安保工作很差勁?
“我竟然讓他在眼皮子下麵溜進來了,還好你沒事。”
愛爾莎溫柔的握著宮斐的手,“趁此機會可以將我身邊的眼線全都拔出來,這不是一件壞事,我沒事,讓人將歌兒接回來吧,他不會傷害歌兒的。”
“好。”
萬丈之上,宮漓歌氣定神閒的開口:“你打算掐到什麼時候?”
有些日子沒見了,這丫頭宛如浴火重生,和過去判若兩人。
要不是及時聽出她的聲音,容綏真的差點殺了她。
“小丫頭,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?”容綏的手指掐在她纖細的脖子上,“隻要我一用力你就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了。”
大概就是被偏愛的人永遠都有恃無恐吧,宮漓歌肯定道:“你要殺我剛剛就已經開槍了,不是嗎?”
容綏敗下陣來,鬆開了她的脖子,“你變了。”
宮漓歌輕輕一笑:“五爺,好久不見。”
一聲好久不見讓容綏恍如隔世,仿佛在他麵前的還是當年那個小丫頭。
小妻乖乖讓我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