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遊戲的尖叫聲中,再次將他的頭按了下去。
來來回回重複了很多次,遊戲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馬桶水,胃裏一個勁兒網上湧,胸口疼的厲害,再次被拉出來,遊戲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,“二……二叔……我錯了,你說什麽就是什麽……你說……我哪兒錯了,我……就哪兒……錯,錯了……”
沒有意外的,遊戲的頭再次被按進了馬桶裏。
那種窒息的感覺再度襲來,遊戲真的快要死了,肺部的氧氣被擠了乾淨。
那種死亡的感覺就籠罩在頭上,遊戲想喊救命,想求饒……但是,都發不出任何聲音來。
這個不是二叔,這他媽絕壁是個討債的惡鬼。
到底要他說什麽,讓他說什麽?
這也不對,那也不對。
他把能想起來的,該說的,全部都說了。
難道,還讓他說,他不該綁架一個臭戲子,不該試圖強暴一個賤|人?
遊戲掙紮間聽到遊弋的話,“遊戲,你最好記住現在這種滋味兒,快死的滋味兒!”
“我從不管你以前玩過多少女人,我也不管你用什麽手段,你殺人放火都跟我無關,可你不該動燕青絲……”
“這次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兒上,我不殺你,但……沒有下次了,你如果再敢對她做任何事,我——殺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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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土豪:完了,好不容易從親媽那搶回了男主光環,又被半道冒出來的一個二叔給搶了,好心塞……十月媽,求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