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一瞧這情況對嶽鵬程更加美譽半點好感:“閉嘴,在這裏禁止喧嘩,也沒有你罵人份兒,你如果再不聽話,回頭起訴的時候罪名裏會給你加上恐嚇。”
“警察同誌,我真的,我是真的……”
警察不理會嶽鵬程,對丁芙喝道:“你不要哭,你先說怎麽回事,哭是沒有任何用的,你不說清楚,到底是什麽事,我們誰也幫不了你。”
丁芙抽噎道:“我……真的受夠了,真的受夠了,我每天都活在地獄裏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……警察同誌,求求你們,幫幫我吧?”
警察立刻拿出筆記錄:“具體是怎麽回事,說清楚?”
丁芙擦擦眼淚說:“我要報案,這件事要從一個多月之前說起,這個男人他根本不是嶽鵬程,我和鵬程我們倆三十年的感情啊,他死的後,我根本就沒辦法接受,我徹夜世麵,精神受到重創……”
嶽鵬程一聽,丁芙竟然都說他死了,當下氣的七竅生煙,罵道:“賤貨,你說誰死了?”
警察一拍桌子,“住口,你再說一句試試?”
嶽鵬程急的滿頭大汗:“我……這個賤人跟嶽聽風是溝通好的,他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線上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