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棉棉想到這些天一直在她身邊,卻不肯出現在她麵前的人。
之前,她多想,多想他能出現,多希望看看他。
可是現在……季棉棉忽然不敢了。
因為她怕那個人不是葉韶光,倘若……他能這樣一直陪著她,一直給這她一點微弱的希望,那麽……她會在心裏告訴自己,他就是葉韶光,他隻是沒辦法出現在她麵前。
這樣,她會覺得,自己不再是一個人。
人……有時候就是喜歡欺騙自己。
她不舍的放棄這一點希望。
曾鯉好幾次都想說話,可是看看被季棉棉捏碎的玻璃杯,又捂住嘴巴,他一臉痛苦。
一個小時過去,他忍不住,放下手,嚷嚷道:“我受不了了,你就算割了我舌頭也而不能讓我讓不說話,悶死了。”
季棉棉冷靜了下來,道:“你可以說話了。”
曾鯉一聽滿臉欣喜:“好吧,我嫌棄你名字難聽了,季棉棉,你是哪個棉?”
季棉棉淡淡道:“棉花的棉。”
“棉花……你家是不是種棉花的,所以你爸才給你取這個名字?”
季棉棉問他:“你叫曾鯉,是哪個鯉?”
曾鯉道:“鯉魚的鯉。”
季棉棉隨口說:“是不是你家是養鯉魚的,你爸給你取這個名字?”
曾鯉搖頭:“當然不是,首先,我沒爸……第二,我媽生我的時候,正在吃鯉魚,所以……我就……叫這個名字了。”
季棉棉嘲笑他:“你的名字不還是一樣的難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