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棉棉看著慕容誌宏,認真說:“我不懂生意場上的事,也不知道該怎麽管理公司,可是,我覺得那些人被炒的沒有一個虧的,這些人在公司多年,根本沒有為公司帶來多少利益,並且還吃裏扒外,這樣的人養著,就像身上的一個個小傷口,最初不管它,它發炎了,依舊不管,他會潰膿,最後潰爛,然後潰爛麵積越來越大,如果不將腐肉清洗掉,傷口永遠都不會好,如果您真的想保住慕容家,那麽,慕容眠做的事,就無可指摘。”
“不能……一蹴而就……”他的意思是就算要處理那些人,也要一個個來,循序漸進,這樣猛地舉動,會讓公司動亂的。
季棉棉微笑:“或許在您的認識裏,他們會狗急跳牆做出什麽壞事來,但是,在他們做壞事之前,慕容眠會讓他們再也不能從監獄出來,他們基本上每個人都與挪用公款,所以,沒道理不會進監獄。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季棉棉說完,慕容誌宏突然生起氣來,咳嗽的時候,每咳一聲,仿佛都能將身體震碎。
家綿綿嚇得趕緊道:“我,我還是叫醫生吧。”
她很快將醫生叫過來,給慕容誌宏打了一針。
醫生責問她:“你說什麽讓老先生氣成這樣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……我其實也沒說什麽的。”
季棉棉納悶,她就說,慕容眠會把那些人都送進監獄,怎麽了?
難道,老頭兒覺得太狠了。
慕容誌宏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,醫生叮囑了幾句話後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