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讓布朗屈服,他本就是利益主義者,在這種情況下,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求饒。
他心裏覺得慕容眠他們是絕對不會敢殺他的,頂多也就是將他暴打一頓,他再好生求饒,說不定就放了他了。
可他卻不知道慕容眠怎麽可能會讓他這麽離開,尤其是他竟然敢將主意打到了季棉棉的身上,這一點他絕對不會退讓半分。
慕容眠微笑道:“布朗先生著什麽急呢,這才哪兒到哪兒,我老婆,可是還沒玩高興呢,你說是不是綿綿。”
季棉棉連連點頭:“可不就是嗎,著什麽急啊,我才剛剛做一件事而已,還有很多沒有做呢,難道你就不期待嗎?”
季棉棉彎下腰對布朗笑眯眯道:“你看,你著什麽急?我都還不著急呢。”
她研究性的看著他的胳膊腿,從哪裏開始呢?
季棉棉手中的薄刀騙,在燈光下,那光芒冷的讓人脊背發寒,仿佛是被一隻長了鋼牙的兔子給盯住了,隨時都會張開硬邦邦的牙齒撲上來,咬斷他喉嚨。
布朗疼的視線已經模糊,他心裏顫抖,他口中說著:“你……明明……昏倒了,你……你到底怎……麽醒的?你不應該醒來的。”
他這話似乎是在問季棉棉,似乎也是在跟自己說,他不甘心,就這樣落敗。
季棉棉翻個白眼:“切,我要不昏倒,你們會這麽放心帶我過來?”
季棉棉這次實在是真真兒的聰明了一回,要讓她自己說,她從來就沒這麽聰明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