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方才聶秋娉躺在他身下,哭著求饒的模樣,便覺得,渾身都都在疼,忍的疼,快要爆炸裏。
聶秋娉臉紅的仿若火燒,她現在衣衫不整,身上的衣服穿跟沒穿沒什麽兩樣,好好的一條裙子,她喜歡的很,買回來都還沒穿兩次呢,他說撕就給撕了。
聶秋娉又氣又惱,可在遊弋麵前,更多的確實羞澀。
她咬牙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就是個流氓……”
遊弋低輕輕扯了一下聶秋娉的發絲,控製著力道,不讓她疼,他非常冤枉道:“雖然,我一向是個正人君子,但,也受不得你這般引誘……這怎麽能怪我呢?”
遊弋低頭在她耳後輕輕嗅了一下,低笑道:“若是真要怪的話,也隻能怪你,太勾人了。”
聶秋娉……
引誘?親她的是他,撕她衣服的也是他,剛才抱著她喊寶寶的也是他,竟然有臉說她引誘。
聶秋娉想起剛才那一幕幕,就覺得自己臉紅的能爆炸。
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樣激烈,那樣瘋狂,不受控製的情事,雖然遊弋當真是沒有做到最後,可她覺得那也差不多了。
她全身上下,差不多都被他啃一遍了。
她真沒想到,遊弋白日裏在人麵正經,又冷漠對一個人,在床上,竟然跟一團能燃燒一切對火一樣,什麽話都能對她說出來。
聶秋娉實在是氣不過,伸手在遊弋腰間擰了一下。
可是她本來就被折騰的沒有多少力氣了,手上的勁兒自然就小了不少,對遊弋來說,跟撓癢癢差不多,翻到撓的他,心裏越發的癢,好想再撲過去。
遊弋低頭咬住一點聶秋娉的耳垂,含著,低聲道:“真想將你揉進我懷裏,”